自己一生也沒什麼要求,如果要說一切有甚麼要求的話,希望這輩子自己從來不認識張起靈這個人。
這樣
就不會難過

「老闆,我先走了喔!」王盟這個員工煞是貼心,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一句怨言都沒有,工資也是有時多有時少的不固定,而王盟能做好他在這間古董店應該做好的事情,並且每天都會加班到晚餐時間到了才離開。
老實說,這間古董店其實沒什麼生意,偶爾進點小零頭,足以養活自己和王盟一個店員。
前陣子多養了一個人,我還擔心會養不起呢!還好那個人吃的不多,也不太需要甚麼花費,成天穿著同一件連帽衫,換都不換一下。

也許是今天風大,眼睛裡進了沙了也說不定,總覺得視線泛上了水霧,用手揉了一揉才發現原來自己哭了。
張起靈
今天風真的挺大的,居然把木窗都給吹開了,我上前關起了木窗,點了兩盞夜燈,這是長久養成的習慣,我想讓他半夜回來時,找得著回家的路。
僅僅是那麼一個動作,卻成了一輩子的習慣。
坐在櫃檯看著帳本,歲月也真是不饒人啊!戴著老花眼鏡,視線有點朦朧,想來不認老不行了啊!諷刺地對著自己輕笑,用手輕柔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忙了一整天,身體有點吃不消了啊!
這時,木門傳來叩叩的輕響,我起身走上前打開木門。
「已經打烊囉-」怪了,被打開的木門空無一人,只有被風吹捲起的飛塵,頓時一股涼意沁入骨底,打了一個抖擻,關上了木門。
怪了,是最近生活太過愜意嗎?總有一股毛毛的不安感。
轉過身,坐回了櫃檯,繼續算著帳目,而因為安靜,讓氣氛帶起了一股詭異的寧靜。
叩叩
響亮的敲門聲打破了這個寧靜,有了上次的經驗,更是一股毛骨悚然。
「誰?已經打烊了喔!」這次不敢直接上前開門,而是詢問的語氣看看到底是不是鄰居的小孩的惡作劇。
叩叩
一樣單調無起伏的敲門聲,這樣更加勾起我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深夜一點多,附近的人也都應該睡了吧!會開著兩個夜燈的大概也只有我們這間古董店了,古董店平時也鮮少人來,那到底是誰執意敲著門呢?
我吳邪從來就是個好奇心高的人,人家說好奇心會殺死貓,我還是起身,一咬牙拉開了木門。
映入眼簾的,是朝思暮想穿著深藍色連帽衫,望著他墨色的雙瞳,彷彿被深吸進去般,逃脫不出。
「小、小哥」想伸出手去觸摸眼前的人是幻象還是現實,但伸到一半又怕一觸碰就這麼消失不見,退縮地又縮了回來。
對方像似知道自己的心思,抓住了自己的手,往他的臉頰上摸。
「吳邪,我回來了。」
也許是人老了吧!比較容易動不動就哭,緊緊的揪住他的衣領,埋進了起伏的胸膛,劇烈的大哭。

張起靈就像一個簡單的符號,沒有更複雜的表現。

輕輕拍撫的節奏,只傳來一個簡單的訊息。

『我回來了,安心吧。』

就算不透過言語也懂得簡單的他想說些什麼,這個世界太複雜,一個人莫名的對你好總有成千上萬的理由;而張起靈如果對你好,不為別的,單純只是他想對你好那麼簡單。

「吳邪」張起靈輕柔的勾起了我的下巴,一張俊秀的臉靠著自己越來越近,我就像似預知了接下來的動作,閉上雙眼接受了柔軟的唇瓣。

極淺的碰觸,卻勾起更強烈的火花,張起靈握住了我的手臂往古董店裡的木椅方向推,我則是順應的往後退,並本能性的想向他的唇索取更多。

退到了木椅前坐下,張起靈彎下腰輕柔的輕吻著我的額際、眼角、臉頰、耳根、脖子,就是不肯如我所願的親吻我的唇瓣。

「小、小哥這裡」像是怕他不知道我的要求,用手按著他的唇,制止他繼續親下去,張起靈嘴角微微上揚,久違的俊臉披上了一層風霜。

應允了我的要求,柔軟的唇畔再次貼上,這次更加的熱烈,靈舌撬開了我的皓齒,因渴求而想索取更多,汁液從嘴角流下,小舌糾結交纏著,粗麻的快感襲上腦門,不由自主地環抱住他,任憑他的予取予求。

「唔」張起靈輕柔的手解開了我的釦子,探入胸膛上兩抹突起,用力搓揉。

「小哥下面」全身的熱量彷彿都往下半身集中,下半身開始變的火燙,一個即將引爆的燃點,一被觸碰就會劇烈爆炸崩裂。

一手靈巧的退去了我下半身的束縛,握住了已經充血的男莖,像似把玩般,輕輕按壓著馬眼,並從根部輕撫而上。

「哼唔」因為突如其來的碰觸,使自己弓起了背部,抽了一口大氣。

張起靈的唇靠近了我的男莖,伸出舌頭舔著旁邊兩顆內襄,並從根部緩緩舔至頂端,並親吻著馬眼。

「唔」一股燥熱的搔癢感從下腹傳開,後庭像似回憶起來被進入的感覺而發癢。

僅僅揪住張起靈的黑髮,他將我的男根含住,並開始前後的抽送。

「起、起靈恩、恩哼」痠麻的快感從下半身傳上來,瞇起雙眼享受著他為我的伺候,不過他像似怕我不夠舒服般,一隻手搓揉胸前的紅櫻,帶來另一波的快感。

「嗯嗯、嗯啊啊啊」酥麻的快感席上腦門,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字喉間響起,只希望這般的蹂躝能夠快點結束。

「小、小哥快一點~快、快快到了」眼角被欲望潤濕了,有種柔軟的液體落下的感覺,而張起靈聽到了我的哀求,就如我所願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酥麻的感覺襲上了腦門,不久全身一弓,噴灑出的愛液全數撒在他的口內。

「唔很髒對不起」撫了撫張起靈的臉龐,露出充滿歉意的表情,而他只是扳過了我的身子,看見泛紅地騷穴微微顫著,張起靈將我剛剛噴灑的愛液吐在小穴上,並伸出手指抽插。

「吳邪,握住扶手。」低沉沙啞的嗓音自耳畔響起,張起靈現在也因為隱忍著慾望而變得口乾舌燥。

「小、小哥」後庭被異物穿入的感覺挺怪異的,但是適應了之後又有一種痠麻的感覺很舒服,乖巧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換了一個姿勢變成跪在木椅前,將圓臀在張起靈面前展露無遺。

「老實說,好想你」張起靈的聲音沙沙啞啞的特別迷人,握住了剛癱軟的男莖,還一顫一顫的溢著淫水,輕巧的逗弄一下馬眼又有精神的站立起來。

「恩哼恩、恩哈」被手指穿入的酥麻感加上分身被逗弄的快感,更加讓自己覺得空虛,細訴的愛語無疑是最佳的催化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眼此時已被慾望折磨的迷離失神。

「小、小哥給、給我」聲音軟軟的哭著哀求著,此時根本沒那個心情去懷疑這真的是我的聲音嗎?腦海浮現了無數次在張起靈懷下嬌喘的場景,一想到,臉蛋更佳的泛紅。

「給你什麼,嗯?」張起靈勾起了一抹邪笑,壞笑得更加探入了幾根手指抽插,而男根在逗弄下又快到達了巔峰。

張起靈他娘的技術那麼好幹嘛!

「你的小、小哥你的肉莖給我、你的肉莖」羞恥的喊著自己想要小哥這種糟糕的話,卻在這種時候變成了一種邀請,張起靈應允了我的請求,拉開褲檔掏出已經壯大的男根,粗壯了撫著騷穴周圍,遲遲不想進入。

「忍著點,別我一進去就洩了。」

」粗口還沒說完,張起靈就緩緩地進去了,就算已經做足了充分的擴張,這麼久沒做這種事情,不管是誰都會覺得疼吧?

「乖,忍一下。」張起靈輕柔的揉著我的頭,輕聲安撫,並緩緩地抽出,內壁摩擦他的男根傳遞而來的是一陣搔麻的快感。

「恩唔」自己也沒想很多,彷彿有點失了神,呻吟聲就這麼斷斷續續地脫口而出。

「小、小哥恩、快一點哈、哈哈」自己的雙目泛上了水霧,張起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淺淺的抽出後重重的撞擊了核心,前列腺被撞的一陣酥麻,快感襲上了腦門,自己就快要衝上巔峰,卻被他壞心的抵住馬眼。

「說、恩說愛我。」張起靈無辜的懇求著,也不知道這時候他的心情是怎樣,自己也猜了又猜也猜不透。

太簡單的人總是讓人猜不出,總是這樣子的飄渺。

如果說他像自己身上的什麼器官,我想可能是肝臟吧?

不是有人說肝臟是沉默的器官嗎?對人體工人很重要,但是因為他沉默,直到他真的怎麼了,自己就會痛到受不了。

就像這幾年,自己的心總是一想到他就隱隱作痛。

「我、我我愛你」轉過頭,看到張起靈緊蹙的眉頭,並發出細微的悶哼,唇瓣靠近,糾纏相吻著。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核心被撞擊的受不了,搔麻的快感不斷衝襲腦門,直到自己幾盡哭求的哀喊,張起靈才肯放開抵著馬眼的指頭。

「吳邪,我也快到了。」加快的抽送、灼熱的熱度和更腫脹的男根在體內狠狠直擊花心。

「啊、啊啊小、小哥….張、張起靈」斷續的呻吟已不知道在喊些什麼了,逼瘋的感官都已麻木得一片空白,當下只有撲簌簌的水聲連續響起,帶給整個寧靜一種淫糜的氛圍。

「啊、啊恩哈、哈哈」噴灑出乳白色的愛液,自己的男根一顫一顫抖動著,自己被插到射這種事情感覺就像身為男性某種柔軟的東西被剝奪走了,而張起靈也在同時發出了細微的悶哼,將自己的灼熱全數全撒在核心內,並在到達顛峰後緊緊抱著自己,兩個人癱軟的跪趴在木椅上。

 

那晚,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把古董店的燈關掉關上大門的,只記得張起靈微微的笑了,然後幫忙打烊,而自己滿臉通紅地看著張起靈幫忙收拾歡愛後的凌亂。

好像是被他攙扶進房間內的,而他只是一語不發的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臉龐,怕是睡醒了,枕邊人也許就這麼消失也說不定。

「吳邪,你後悔認識我嗎?」打破寧靜的這麼一句話我記得最清楚,我記得自己的手覆蓋住他摸我臉龐的手。

想扯出一個最好看的笑容給他,但可惜沒有鏡子不知道是否好看。

「認識你,是我最大的劫。」有點小抱怨的說了,抱怨認識他總是一顆心為他懸上懸下的一刻也不能安寧。

「但是,如果不認識你的話」自己眨了一下眼簾,似乎不這麼做的話眼淚就會奪眶而出。

不認識你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可以這麼的愛一個人。

為他擔心的食不下飯,食不知味的。

明知道危險還硬是跟去,只為了能在你身邊確保你安好這種小事。

「不後悔。」望著他的眼睛中印上我的身影,肯定的告訴他答案,隨即被他擁入懷中。

「我不走了。」

淡淡的墨香襲上鼻息,溫暖的體溫傳遞過來,安心地被他擁在懷中,單純的誓言雖簡單卻得來不易。

漸漸的睡意襲來,沉沉睡去。

 

也許,忘了你比較好吧?這樣我不會難過了。

不,也許我從來都不後悔過
認識你。

 

雖然很努力,練習著忘記。

我的心卻來沒答應我自己。

真的對不起,答應了你不再愛你。

我卻還沒答應我自己。

(鄭中基-答應不愛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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