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我們家那隻職業級失蹤人員,生活九級殘障的小哥,我現在正在看著他的睡臉,像個變態一樣,還用手偷偷摸著他的鼻頭,他似乎因為鼻子癢而用手去抓了幾下,我覺得我現在的行為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我無法解釋現在跟小哥的關係算什麼,我們住在一起,偶爾做著超乎友誼的事情,小哥什麼都沒表達,我也默默地認為這種關係是合理的,但是上週被胖子問了我跟小哥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居然語塞了。

然後這個大渾蛋現在睡在我的旁邊,安詳地睡著了。

真討厭這張長得比我帥的臉和那個愛說不說的死個性,他娘的彷彿天塌下來也不甘我的事的樣子。

也是啦!之前還說什麼『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他居然說我很奇怪,他說我很奇怪耶!是啦!現在看你要去張家古樓還是去長白山守青銅門隨便你啦!

因為生氣我偷偷的拔了一根他的頭髮。

「嗯……」睡夢中的人皺起了眉頭,我的心中有一股舒暢的感覺,守青銅門跟去張家古樓還是算了啦!我沒有那麼強的心臟可以再去接受小哥如果死掉了的事情,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十年可以等你啊!

聽說明天就是情人節了,我應該準備什麼送給小哥啊?

為甚麼我要想這個?我們兩個又不是那種關係,不過就是借住在我家的食客,不然就去買個情人節巧克力給小哥好了,對,就買個巧克力當作友情巧克力吧!

想著想著就進入夢鄉的吳邪,貼著小哥的胸膛安穩的睡著,並發出淺淺的呼聲,這時小哥睜開雙眼,看著吳邪,久久不發一語,然後伸出手拔了一根吳邪的棕髮。

「唔……」熟睡的吳邪皺起了眉頭,過沒多久眉頭又舒展開來,小哥看著吳邪的表情,過沒多久一隻手緊緊擁住吳邪,嘴角難得上揚了零點幾公分,然後閉上雙眼,安詳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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