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第一人稱)
眼前是一片黑暗,深得只剩下絕望,大腦如被人開了一槍,炸開般的劇烈疼痛,身體彷彿抹上了一層糖漿,全身猶如上萬隻螞蟻啃噬著自己的每寸肌膚,全身猶如火燒般的灼熱。

煩躁感不停的湧上,眼前的黑暗突然被拉開,變成光亮,因為突然的光亮感到不適,瞳孔縮小,眼前是一片霧茫茫的,似乎有張臉迫切地望著自己。

「吳邪,感覺怎麼樣?」隨著光感逐漸適應,印入眼簾的是那張猶如女孩般的臉蛋,瀏海蓋住了一邊的眼睛,熟悉的草藥味撲鼻而來。

「小哥......」伸出手想抓住眼前的人,可惜身體就像千塊般,完全使不上力。

「吳邪,你中毒了。」看著小哥正在脫著自己的襯衫,可能是想幫我把毒吸出來吧!

「小哥,我、我中了甚麼毒?」小哥的手指輕輕碰觸著我的肌膚,卻如觸電般,發出嬌噌。

「......春藥。」他舔著我的肚皮,惹來我忘情地發出嬌喘。

「他、他娘的死悶油瓶,我、我可以自己解決。」使上力氣推開他,不過光是碰到他就要耗上很大的力氣。

小哥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擺明了就是想看我怎麼解決,我打死也絕對不會求他,用盡了力氣好不容易終於把褲子的拉鍊拉下來,他卻突然湊了上來舔弄著我的紅櫻,我伸出另一隻手想推開他,不過卻被他反抓住了。

「吳邪,你繼續,我做我的。」他娘的這明擺著不讓我自己來啊!這殺千刀的死悶油瓶,怎麼不被粽子殺個千萬次,不對,他如果被粽子殺了千萬次,那我下斗時誰來保護我?小爺我還是需要肉盾的,不對,我現在該想這些嗎?

「小、小哥......」這臭瓶子他娘的真的很可惡,小爺我的乳頭給他彈來彈去繞來繞去,下面已經聳立了,加上春藥的關係,全身更加的無力,這明擺著要我開口求他。

「吳邪,求我,嗯?」這磁性的嗓音根本天生來剋我的啊!小爺我這一生就敗在這個猜不透情緒的悶油瓶上,瞧他那雙直直望著我的雙眼就表示他有多期待,我認栽了。

「哀......小哥,給我,好嗎?」他像似被解咒般,突然拉開我的褲檔,下半身幾乎全裸的呈現在悶油瓶面前,我總覺得我很像待煮熟的蝦子,等著上菜。

「小、小哥,別看......」小哥停止了玩弄我的紅櫻,轉攻我的肉莖,用舌頭靈巧的舔舐著,我發出了悶哼,他停止了舔舐,改用手上下套弄著,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恩、恩......阿、阿......快、快到了。」再我灑出熱液後,他親吻著我的唇,靈巧的撬開明齒,纏綿著。

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唇,小哥拉開自己的褲檔,掏出自己的慾望,我真的覺得人與人之間真的很不公平,像小哥這樣的防蚊液,身手矯捷,聰明又長得帥,連那裏都比我大,真的很討厭,不管看了幾次還是很討厭,這傢伙永遠都不會懂我每次看到他這個內心的糾結。

「吳邪,認真點。」拉開我的腿,用手抹了我的熱液將手指插弄進去,一隻一隻的擴張,而我只能忘情地呻吟,我絕對絕對,不會跟他說很舒服。

「阿、阿......小、小哥......我、我要你......進來......」他抬起我的屁股,將碩大的慾望插弄進去,開始規律地擺動。

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衫,室內充滿著噗漱噗漱淫穢的水聲,我的呻吟聲和他的悶哼。

他將我抱了起來,讓我坐在他的身上,慢慢深入,沉沉的、深深的。

「小、小哥......好深......不、不要......」無力的我攤在小哥身上,他惡質的捏著我的渾圓,輕柔的抬起,重重的放下。

「阿、阿、阿......」

「吳邪,叫我名字。」他似乎也很難受的皺著眉頭,身上的草藥味聞起來特別的讓人感到安心,我忘情地嬌喘著,喊著那個令我朝思暮想的人名。

「起、起靈......我好愛你......」我捧著他的臉頰,主動地親吻著他柔軟的唇,感受到他眼神中那一霎那的驚訝,隨即收回了驚訝,回吻著我的熱情。

「阿、阿、阿......起靈快點......要到了......」抓著他柔軟的毛髮,讓這頭野獸像似脫了韁般的暴衝,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麼的深,那麼的激烈。

「恩、阿、阿......」同時到達了頂點,他的慾望噴灑在我的後庭內,還感受的到他灼熱的溫度。

累癱的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我緊緊抱著他,他寵溺的摸著我的頭髮。

「小哥......回來了,就別再走了好嗎?」望著小哥那張毫無情緒的臉蛋,我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開始會去數他不在家的日子,像似在受虐般,像似拿刀割著自己心口,每數一天,心疼一天。

「吳邪......我答應你,我下次會早點回來好嗎?」摸著我的臉蛋的他,看起來似乎有點悲傷,他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我或許是他現在唯一一個與這個世界的聯繫。

「恩。」闔上雙眼,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特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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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啞巴張啊?那款春藥好不好用啊?」電話那端傳來黑眼鏡輕浮的笑聲,張起靈只是淡淡了嗯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那端解雨臣霸氣的怒吼。

「黑瞎子,我肚子餓,快去準備吃的,都是你害我下不了床。」

「唉呦,啞巴張,不跟你聊了,我家媳婦兒餓了,我掛啦!」

喀!

張起靈的嘴角微微上揚,透出淡淡的笑意。

「我的心,從來都沒走過啊!」看著床上睡得挺熟的戀人,張起靈幫他蓋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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