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

 

吳邪百般聊賴的坐在櫃檯,玩著前幾日剛購回的一個天平,故意用著手指將一邊的重量加重,之後再鬆開手,讓它回復平衡。

 

「嘖。」吳邪發出了一口咋舌的聲音,有點不屑地看著這天平,若有所思。

 

這時雙眼被一雙溫暖厚實的大掌摀住了,不過熟悉的草藥香味,讓吳邪立刻知道這人是誰。

 

「小哥……」吳邪有點撒嬌似的蹭了蹭那雙手掌,兩隻手握住了手腕,將覆在眼前的手掌拉了下來,張起靈也因為吳邪的拉動,彎下了腰,將頭靠在吳邪的肩喔。

 

「嗯……」張起靈輕聲地應了一聲,這一聲帶點慵懶及眷戀的意味,吳邪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像個孩子似的,怎麼啦?」

 

小哥親吻著吳邪的耳垂,接著說:「看你嘆氣。」

 

「哀,小哥,你看這天平。」吳邪伸出了手壓住了天平的一端:「重的這邊是我,輕的那邊是你,我說這樣,你同不同意?」

 

張起靈看了桌上的天平,突然一手抓起了天平,直往門口摔,天平碰觸到地板發出劇烈的響聲,碎成了一地。

 

「張起靈!你瘋了嗎?」吳邪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轉過聲質問著身後的人。

 

張起靈掐住了吳邪的下巴,立即湊了上去,直攫吳邪得嘴唇,並將舌頭探進了嘴內,描繪著皓齒的形狀,吳邪也順從的張開了口,發出嗚咽的呻吟聲,繞著張起靈的舌頭打轉。

 

吳邪輕輕咬住了了張起靈的舌頭,張起靈立即縮了回來,離開吳邪的唇。

 

「大白天發什麼瘋?摔我的東西,給老子活膩了?」吳邪憤恨地望著張起靈,張起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拉扯著拖進了房間。

 

一進了房間,張起靈立即將吳邪重重的摔在門板上,並連帶將門鎖上,將雙手拍在吳邪頸部兩側的門板上,鉗住他的行動。

 

「你再說一次。」張起靈從牙縫擠出了這幾個字,輕輕蹙起得眉頭讓吳邪暗叫不妙。

 

「張起靈你以為老子怕你嗎?你有本事就把老子鎖起來操到下不了床,老子也要說……」吳邪話還沒說完,張起靈又吻了上來,這次還緊緊咬住吳邪的唇瓣,無邪用力地想推開他,吃痛得讓吳邪擠出淚來。

 

張起靈離開吳邪的唇瓣,嘴上還帶著血,吳邪抿了抿嘴,鐵鏽般的味道就這樣被吃進了腹裡,莫名地帶著苦澀。

 

張起靈突然跪了下來,解開了吳邪的褲子,吳邪胯下間的玉柱就這樣被內褲包裹著,在張起靈的凝視下有了抬頭的慾望。

 

張起靈伸出手緊握住了玉柱,如同珍寶般隔著內褲舔著。

 

「小哥……你、你他娘的……」吳邪的聲音漸漸帶著哭音,雙腿微微地顫抖著,想起昨天張起靈也玩得過火了,今天有點無力。

 

「安靜。」張起靈拉下了他的內褲,半勃的肉莖毫無保留的袒露在他的眼前,張起靈揉了揉小巧的囊球,之後握住了肉莖從根部舔至馬眼,並繞著馬眼打轉。

 

「唔嗯……」吳邪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讓更羞恥的聲音洩出,張起靈更是故意的用舌尖頂了頂馬眼,並將整個肉莖含在自己口中。

 

因為吳邪的肉莖不大,含住剛剛好,不過有東西含在口內也是讓自己覺得難受,吳邪一手抓住了張起靈的頭髮,一手緊咬得自己的手背,而張起靈的手也不曾停下,手沾上了潤滑油,就探到吳邪的後庭,扳開了雙臀,就將一隻手指伸進穴口內。

 

吳邪的肉莖被濕潤包覆住,在張起靈的口內抽送著,再加上肉穴也被手指來回的抽插,吳邪緊咬的手臂印上了深深的牙痕,也不能阻止呻吟聲自喉間溢出。

 

「唔、唔唔……」吳邪的肉莖在張起靈口中逐漸變得硬挺,張起靈鬆開了吳邪的肉莖,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套弄著自己的凶器,並將探入菊穴的手指多加進了幾根。

 

吳邪鬆了口,抓著張起靈的肩,喘著說:「小哥……我、我要……」

 

張起靈應允了吳邪的要求,伸出了放在肉穴內的指頭,站了起來,抓起吳邪的雙臀,將吳邪抱了起來,讓自己的凶器插進吳邪地穴內。

 

吳邪盤住了張起靈的腰,扳過張起靈的臉,湊著唇狂吻,吻得濃烈,張起靈將吳邪靠在門板上,開始緩緩地推入。

 

「唔嗯……」狹窄的窒道被碩大的凶器填滿,吳邪發出了一聲悶哼。

 

張起靈緩了緩,再慢慢地退出,並重重的推了進去,而順著這快速的律動,吳邪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吳邪順著這慾望折騰得流下淚水,在這交歡中淪陷,在這愛情中沉溺。

 

「小哥……欺、欺負人……」吳邪好不容易帶著哭音擠出了這幾個字,卻像是撒嬌似的求饒,吳邪因慾望臉上泛著紅潮,衣衫凌亂顯得淫糜,房間內的空氣也急速的上升,伴隨著軀體拍打的聲音及呻吟聲,整個氣氛淫糜不已。

 

一陣又一陣的衝擊撞擊自己的核心,吳邪的玉柱前端痠麻的發脹。

 

「阿、阿阿……給我……」吳邪攀著張起靈的背膀,迎合著他的撞擊,眼神渙散失焦,沉迷於這交合中,順著自己的慾望哭喊。

 

「說,平等……」張起靈發出了悶哼,低沉沙啞的嗓音,彷似隱忍著慾望,而顯得更成熟魅惑。

 

「平、平等……」吳邪重複著張起靈說的話,一時還無法回過神,張起靈聽了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將吳邪折騰至巔峰。

 

一股酥麻感從後庭攀升至腦門,吳邪腦中一片空白,白濁也跟著噴灑出來,撒在自己的腹部。

 

張起靈也在幾次抽送後達到了巔峰,灼熱噴灑在吳邪的腹內,兩個人癱坐在門口,靠著對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張、張起靈你個渾蛋……呼……一大早亂發情!」吳邪喘著氣,高潮過後臉上還泛著紅韵。

 

「對等的。」張起靈沙啞地說。

 

「對等……是指天平嗎?」吳邪看了一下張起靈,隨即誇張的大笑了起來,還牽到自己的腰,扶著腰又用力打了張起靈的手一下。

 

「那也犯不著衰老子的天平吧!那很貴耶!」吳邪生氣地看著張起靈,打算起身,又被張起靈拉著做下,而更是用力頂著自己的前列腺。

 

「阿……」

 

張起靈緊緊抱住了吳邪,輕聲地說:「一下下就好。」

 

吳邪拍著張起靈的背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我愛你,吳邪。」張起靈突然說了這句話,吳邪聽完後愣了愣,隨即輕輕地漾開了笑容。

 

「我知道……」頓了頓隨即說:「因為我也是。」

 

 

 

 

原以為自己的愛情付出的比較多,其實兩邊的都差不多重。

 

愛情這東西,從來都不曾平衡過。

 

因為互相給予的,根本無法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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