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劉逍在御書房批完奏章後,獒跟他說今天不是要幫他洗塵嗎?劉逍才想起這件事,去叫侍女準備,接著就往雙華宮去,準備邀李夙一起去。

雙華宮的寢室找不到李夙,問了侍女說李夙要了一桶熱水,說是要洗身子,在遮子內,劉逍往寢室內走,推開了遮子,立刻看到李夙鳳眸緊閉,赤著身子靠在木桶邊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水漬順著潔白的肌膚流下,原本冒著熱煙的水已經漸漸變涼,可見李夙泡到睡著了。

劉逍望著李夙紅潤的嘴唇,晶瑩飽滿,直想讓人品嘗一口,劉逍情不自禁的彎下身,捧住了李夙的臉,輕柔的吻了上去。

嘴唇貼著嘴唇的觸感,李夙茫然的回應著劉逍的吻,微啓的唇讓劉逍鑽了空隙,舌頭就瞬間滑了進去,描摹著齒痕,撬開了皓齒,打繞著李夙的靈舌。

「唔……」李夙感到窒息,緩緩睜開雙眼,就看見劉逍的臉在眼前放大,微閉著雙眼沉浸在親吻李夙這件事上,李夙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掙扎著推開了他。

「你、你幹什麼……」李夙伸手擦掉滑落的津液,臉上還因為缺氧泛著紅潮,嘴唇被吻的輕微紅腫,劉逍舔舔嘴,湊近李夙,聲音低沉沙啞地說:「你說呢?」

李夙聽了別開頭,在四周找他的浴袍,劉逍發現了浴袍,立刻拿起來對李夙說:「起來。」

「不要!」李夙皺皺鼻頭,窩在水裡不出來。

「不出來嗎?」劉逍拿起浴袍對著李夙用力搧風,李夙冷得直抖擻,連忙投降:「我起來我起來……我起來總行了吧!」

劉逍停下動作,帶著壞笑看著李夙,李夙別開頭,緩緩從木桶中爬了出來,劉逍就用浴袍將他包住,緊緊從身後摟住他,靠著他的頭說:「夙兒……朕好想你……」

李夙聽了羞紅了臉,想掙扎卻被劉逍摟得更緊,立刻明顯感覺到劉逍某個地方頂著自己,頓時不敢亂動了。

「皇上……」李夙抽抽鼻子,任憑劉逍宛如抱女人般,將他打橫抱起,然後放到床上,又拿出乾淨的布將他的頭髮擦乾,撫著他的臉,仔細地瞧著。

「夙兒……你喜歡我嗎?」劉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認真地瞧著他,李夙聽見了,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之後望著劉逍的眼,一樣的深不見底,讓人瞧不見現在劉逍的想法。

「皇上……我不想討論這件事。」李夙心虛地別開頭,劉逍被那個動作刺傷,心底頓時抽痛了一下,將衣袍遞給李夙。

「穿上吧!要幫獒洗塵,子虛也去了,見見那些人吧!」

李夙接過衣袍,劉逍起身背對著他,而李夙輕微的嘆了一口氣,望著劉逍的背影,用唇形默默說了一句:『我愛你。』

 

李夙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用著白色的衣帶繫著,頭髮被劉逍用一隻上有琉璃珠的玉釵盤起,幾根髮絲貼著臉頰垂落,微紅的臉蛋看起來清新脫俗,李夙默默跟在劉逍身後,劉逍穿著黑袍,將髮絲高高豎起,雖看似閒適,卻不失莊嚴。

子虛是被獒拖來的,看見李夙就馬上跑來李夙身邊,對李夙小聲說了句你真好看,李夙對他笑笑,劉逍不悅,將獒叫了過來,讓他跟在子虛旁邊。

「獒將軍,聽說你征戰沙場經歷很多事,一定看過不少病痛苦難,聽說子虛大夫最大的志願就是可以濟弱扶貧了,你快跟他說說你經歷的事情。」

「啊?我濟弱扶貧?你打哪聽的?」子虛指著自己一臉疑惑,獒立即貼了過來,拿起酒杯跟他敬酒:「子虛大夫我來跟你講講吧!」接著就開始講自己的風光偉業。

剛開始子虛的確不太有興致,但之後越講越精彩,子虛一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獒,不知不覺也越喝越高了。

在一旁的曹卿搥著他家玄甄的肩膀:「玄甄,你就別生氣了嘛!不就換個新花樣,別生氣了嘛!」

「哼!」玄甄揉著自己被曹卿綁了一夜留下紅痕的手腕,別過頭不想理他。

之後曹卿湊到玄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玄甄滿臉通紅,起身就走,曹卿也跟了上去,離開了酒席。

「舒如……我錯了……回來好不好……嗝……」粼皓從坐下開始就拼命的灌酒,最後就趴在酒席上說著囈語,劉逍看了,揮揮手,侍女就帶他回房。

劉逍邊喝邊瞧著李夙,李夙被瞧得毛,坐如針氈,看見桌上有茶杯,杯中有茶水,就喝了一杯,淡淡的稻香及發酵的味道,雖有點苦澀,但是口感不錯,李夙又倒了幾杯,等到大夥都差不多醉了,李夙準備帶劉逍回去,子虛喝得醉醺醺地跟著湊上前。

「李夙!你好……我想告訴你……」子虛對著李夙敬禮,李夙扛著劉逍,劉逍默不作聲,也不知醉了沒,就是讓人感覺他身邊的氣壓特別低。

「李夙!我喜歡你……」子虛說完湊上前,捧著李夙的頭就吻了上去,獒的酒量比較好,立刻上前拉開,子虛隨即被劉逍用力地推開,倒在獒的懷裡。

「跟我走!」劉逍用力掐著李夙的手,直往雙華宮走,李夙想掙脫掙脫不開,一路就被劉逍拖回去,劉逍關上門立刻將李夙甩在床上。

「你幹什唔……」李夙話還沒說完,就被劉逍全用嘴賭了回去。

劉逍身上散發著酒氣,勳得李夙也有點微醉,劉逍扣住了李夙得後腦,不讓李夙退開,並加深這道吻,舌頭括捎著上顎,搔動著李夙整個神經,慾望瞬間被劉逍勾起來,李夙回抱住劉逍,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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