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鑾峰,寮琅寨。

 

「獒,你這臭小子帶舒如出去就要把人帶回來啊!舒如呢?」獒的父親大聲的斥喝,自家兒子帶著義弟的遺子出門,回來後就剩他一人,哭哭啼啼地回來。

 

「嗚……不知道哇……舒如……」獒淚流滿面的放聲哭著,自覺自己一定會被父親揍個半死,來了一個新弟弟,什麼事情都跟他爭,讓他覺得自己的山寨小霸王地位備受威脅,便趁著雪大,就把弟弟丟在雪地中,一個人跑回山寨。

 

在路上覺得越想越怕回去後吃一頓棍子,所以又折回去卻發現那小不丁點不見了,雪越下越大,找來找去也找不到,獒心下一急,便哭著跑回來搬救兵。

 

「你這臭小子,回來我再跟你算帳。」

 

獒的父親叫了山寨的其他人也跟著去找,此時的舒如因為貪玩,結果被雪絆倒了,滾到了一個陡坡下。

 

小舒如笨重的爬起來,覺得身下有軟軟的觸感,便撥開了雪,看到一具屍體在他身下,舒如吃驚的退了幾步,卻聽到另側有一位少年的聲音,充滿戒備的探問:「誰?」

 

舒如轉過頭,看那少年身上沾滿血,在白雪中顯得怵目驚心,舒如跌坐在雪地上,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少年。

 

少年看舒如年紀小,便湊上前將自己身上的棉襖脫下來替舒如披上。

 

「小弟弟,這邊很危險,你快回家。」

 

舒如無奈地看了看這大雪,少年嘆了一口氣,拉起舒如便往陡坡附近的一處山洞躲。

 

舒如跟著進山洞後,發現山洞裡還有一位婦人,滿身是血地靠著山壁靠著,少年走過去,用手心將雪融化了給那位婦人喝。

 

「陛下……別管我……」婦人虛弱的說著,身上插著箭,血還汩汩流出,似乎剛受傷不久。

 

「奶娘,你少說兩句了。」少年帶著哭腔說著,眼神透出一絲的成熟及威嚴,與他稚氣未脫的臉龐形成了對比。

 

「陛下……一定……要……咳、咳咳……」婦人話說到一半,便開始咳血,舒如湊過去,抱住那位婦人。

 

婦人看著舒如,艱難地伸出手,摸著舒如的頭。

 

「陛、陛下……就拜、拜……」婦人從衣內拿出一個玉珮,話說到一半便斷了氣。

 

「奶娘!醒醒奶娘!你不能睡……你不能睡……」少年看到婦人瞪大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先是詫異,接著幾乎瘋狂的推搖著婦人,似乎是想把婦人叫醒,卻怎樣也徒勞,喊著喊著,少年的眼淚洗下臉上的血漬,沾滿鮮血的手看起來更是驚悚。

 

舒如握住少年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讓自己的臉印上五指的血印。

 

「你幹麻?」看著舒如這拙樣,少年破啼而笑,舒如看著他笑了才窩到他懷裡。

 

「大哥哥不哭。」舒如拍著少年的肩膀,就像每當他傷心難過時,自己父親對自己做的那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雪停了,少年也哭累了,跟著舒如窩在一起便睡著了。

 

醒來時,少年便用雪將自己的臉及沾滿鮮血的手清洗一遍,挖了一個洞將婦人埋葬,而舒如睡得很沉,少年把事情做完後,便打算搖醒他,一摸才發現舒如渾身發燙,少年這下急了,也不知道舒如住哪,舒如身上掛著婦人給他的玉珮,少年揹起了舒如便往外找看看附近有沒有獵戶。

 

「寮琅寨……」舒如半夢半醒間說出了自己暫時的住所,對少年來說算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少年卻不知道寮琅寨在哪,白茫茫一片,也不知從何找起。

 

不知道走了多遠,少年聽到遠處有叫喚聲,便開心地跑了上去。

 

「舒如!」獒的父親大聲喊著,而獒腳上綁著米袋跪在寨門口。

 

「臭小子,下次看你還敢不敢把你弟弟弄丟!」自己的義弟的遺子託他照顧也算是自己的孩子,獒的父親在被委託時就把舒如當成親生兒子照顧。

 

「請問……這孩子你們認識嗎?」少年揹著舒如快步跑過來,將舒如放到地上,獒的父親看到便開心地抱起舒如。

 

「舒如!臭小子,老子終於找到你了哈哈!」獒的父親看到舒如便開心地抱到懷裡,卻摸到舒如燒燙的體溫,便叫人快準備熱水,打算答謝少年時,少年看到舒如被人抱起後,便累得昏倒過去,獒的父親連帶著少年一起帶回寨裡照顧。

 

 

等少年醒來後,便是看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瞅著他,伸手揉著眼前大頭的頭髮。

 

「小弟弟,你好多了嗎?」

 

「嗯!」舒如開心的笑著,他很喜歡這個大哥哥,因為這大哥哥收留他住在山洞裡,跟那位新哥哥一點都不一樣,新哥哥只會欺負他,還害他跟他走丟。

 

「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舒如,舒服的舒,如意的如。」舒如抱著少年,開心的蹭著,這時少年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掉了。

 

「這邊是哪?」

 

「寮琅寨。」舒如想起什麼,翻著衣領,打算將頸上的玉珮解下來給少年。

 

「不了,你留著吧,奶娘都死了,這留著也沒什麼用。」少年的目光帶點哀戚望著那玉珮,正在緬懷時,門被推開,獒的父親走了進來,問著少年:「小弟弟,你好多了嗎?」

 

「嗯,謝謝寨主收留。」

 

「少年,我們寨也不收外來的人,如果你有什麼將會危害到我們寮琅寨的事情,就請你不久留。」

 

「嗯,我待會便走。」

 

「叔叔不讓大哥哥多住嗎?」舒如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看著獒的父親,獒的父親眉頭一皺,許久,嘆了一口氣問:「少年,你叫什麼?」

 

少年沉默了,許久才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塊跟舒如身上類似的玉珮。

 

「我叫粼皓。」看到玉珮,獒的父親臉色頓時失色,跪了下來,大喊:「太子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寨主免禮,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少年拉起了獒的父親,舒如拿起玉珮,仔細打量有什麼不同的,被獒的父親看見了,便抽走要還給少年。

 

「太子陛下,這孩子怎麼會有皇室的玉珮?」

 

「我的奶娘給他的,我放在奶娘那邊託他保管,奶娘送給他的。」

 

少年嘆了一口氣,便說:「奶娘送給他的,我也不拿回來了,未來有什麼事情,他可以拿這玉珮來找我。」

 

 

之後,少年多住了一天後便回到了粼都,那時自己的父皇成天跟著其中一名妃子瞎混,少年便派人在父皇的酒水中放了讓人四肢麻痹的藥,之後自己的父皇便臥床不起,太子陛下理當登位,太子陛下廢了那貴妃後,將貴妃的勢力革除,重振粼都,創國號粼,那時粼皓十四歲。

 

 

那便是粼皓與舒如第一次見面,舒如靠在粼皓枕側,沉沉的睡去,粼皓一手攬著舒如,在舒如領著玉珮來找他的,他便對這小孩特別上心。

 

他們第二次見面時,因為獒的父親要舒如跟獒別一輩子做賊,討個官位來報效國家。

 

舒如十六歲時,便跟著自己的哥哥來到皇宮找粼皓,粼皓看著舒如白淨,如同純水一般的模樣,心底默默想起了這男孩臉頰上沾滿著自己手上鮮血的模樣,粼皓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讓舒如領了一個貼身侍衛的位置。

 

之所以失控,是因為在無意間聽到舒如跟他哥哥的對話,一時間被妒恨沖昏頭,做出了這種背德的事情。

 

「舒如,我跟你又不是親兄弟,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我?」獒帶著笑意調笑的說,剛被拒絕的他臉上仍然掛著那副痞笑,讓人看不出他的誠意在哪。

 

「獒哥,我只把你當兄弟。」舒如嘆口氣,他知道這時獒的心情很糟,越是糟糕他顯現出來的不在乎更是強烈。

 

「那,那位皇帝呢?你跟他又什麼關係?成天跟著他混,貼身侍衛用不著貼身到連床都爬上去了吧?」惡劣的情緒讓獒更是口無遮攔,舒如跟粼皓的曖昧情愫是顯而易見的。

 

「哥,我沒有,你少在那邊搬弄是非,我跟皇上是清清白白的。」

 

「那皇上對你上心我是看的出來,那你呢?」獒質疑的詢問,看著舒如扳著指頭,糾結的望著他。

 

「不,我對他沒感覺,我什麼身分怎麼敢爬上他的床,嫌太尊貴了,我擔當不起。」舒如別開頭,拒絕繼續談下去。

 

而這段對話剛好被粼皓聽得一清二楚,以至於在舒如去找粼皓時,粼皓對他做了那些事。

 

瓷碗碎裂的聲音,就像粼皓與舒如之間的關係一樣被破碎。

 

粼皓將舒如制在自己身下,舒如被放在桌上,雙手被粼皓的腰帶綁在桌腳,雙腿被抬高好似玩物般供人欣賞,舒如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最疼他的大哥哥居然這樣對他。

 

「皇上,別這樣……」舒如掙扎著想從粼皓懷裡逃開,粼皓焦躁的扯開舒如的衣袍,將襯褲脫了下來。

 

「愛卿,朕的床太尊貴了,實在不適合在上面寵幸你,愛卿我們在這做吧?」粼皓帶著噬血的笑容,伸出手指探入舒如的後穴之中。

 

舒如的後庭被異物強行進入,因疼痛而擠出的淚花滑落下來,粼皓看著舒如被折騰的模樣,更是想過分的凌虐他。

 

「皇上……粼皓……別這樣……」舒如幾乎崩直了身子,粼皓沒那份耐心拓張,脫下自己的襯褲將龍根整整的埋入,舒如一聲驚呼,下體被撕裂的疼敢從下身傳遞上來,全身泛起了櫻紅,如同那晚的雪夜,潔白的臉龐被印上自己的血印。

 

「騷貨,其實你希望朕對你這樣做很久了吧?」緊緻乾澀的窒道緊緊絞著自己的龍根,粼皓不顧舒如的疼痛,更是重重的撞擊。

 

隨著後穴逐漸的適應,疼痛感取而代之變成的快感,舒如蹙起眉頭,口中的求饒逐漸變成了淫糜的呻吟。

 

「騷貨,在朕身下這麼淫蕩的呻吟,不知道跟其他人做了幾次了,啊……特別是那位獒哥哥,聽說他喜歡你是嗎?」一想到那位長得痞痞的男子,粼皓的心情更加惡劣了,粼皓伸手握住舒如逐漸抬頭的玉柱,抵住他的馬眼不讓舒如發洩。

 

「皇、皇上……求你了……」舒如臉上泛著潮紅,一雙眼迷濛的望著粼皓,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著,舒如本來就未經人事,所以很快就到達顛峰,卻被粼皓抵住,讓他的慾望無從發洩。

 

粼皓探到一股凸起,一撞舒如便弓起身,一到電流衝擊而來,舒如發出甜膩的呻吟,馬眼流出透明的液體。

 

「是這嗎?你這騷貨最騷的地方?」粼皓幾乎惡質的重重撞擊著舒如的敏感點,舒如被欲望折騰的在粼皓身下哭喊、呻吟,期待著這酷刑能快點結束。

 

粼皓似乎不放過他,龍根在體內有變大的慾望,舒如雙眼失神的望著前方,如同灰心喪志的玩偶般承載著粼皓的肆虐,連求饒也不再說出口。

 

粼皓鬆開馬眼,一鬆開便重重撞及敏感點,舒如一弓身,射出一道濃稠的濁液,弄髒了粼皓的衣袍。

 

粼皓伸出手一巴掌打在舒如臉上,舒如一下懵了,回過神後更是崩潰的尖叫。

 

「賤貨,弄髒朕的衣袍,還敢叫,打你算便宜你了。」粼皓一手壓住舒如的胸膛一手沾上舒如濃稠的精液,探進舒如口中。

 

粼皓撬開舒如的牙關,苦澀的精液就這樣順著喉頭被吞下去。

 

「唔嗯……」舒如蹙起眉頭,想咬舌自盡卻被粼皓威嚇。

 

「你如果敢自盡,朕就殺了寮琅寨的那些人。」粼皓在舒如眼神中察覺到他灰心喪志的死意,大聲威嚇,舒如便扭過頭,緊抿著唇,不想像娼妓一樣發出讓人興奮的呻吟。

 

粼皓看他放棄掙扎便加快了撞擊的速度,舒如發出悶哼,下唇被咬的泛紅,但是很快又襲來第二次高潮。

 

因為被插射的感覺像的娘們似的,必須要靠男人的抽插才能讓自己射,舒如漲著一張紅臉扭過頭憤恨的瞪著粼皓,像似在說你怎麼還不射,粼皓看了憋住笑意,伸手摸摸舒如的頭,藉著舒如因高潮而一顫一顫的窒道,粼皓在重重撞擊了幾下後終於射出了灼燙的熱液。

 

舒如被內射後,又射出了一點淡淡的精液,已經精疲力盡的他沒多久便昏睡過去。

 

粼皓抱著他放到自己的床上,攬住他,一下又一下的撫著他的髮絲。

 

聞著從舒如身上傳來的麝香味,粼皓心滿意足的跟著睡著了,那是他十八年來第二次睡得那麼安穩。

 

粼皓再舒如還未醒前,便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舒如醒來後便渾身痠疼兼頭痛欲裂,一下床便感覺到有異物抵住自己的後穴,伸手去摸便摸到一絲柔軟,拉開後發現是一條絲巾,還有一絲淫糜的黏膩順著股溝滑下,上面還沾滿著某人可惡的精液,舒如皺眉,領著衣袍稍微套著便去溫泉池洗漱。

 

結果舒如很倒楣的又遇到了那可惡的粼皓,粼皓看到他先是錯愕,接著便拉住他讓他一起泡,一碰到舒如便摸到舒如發燙的體溫,舒如像隻貓般防備的拍開了他的手,退後了幾步。

 

「你在發燒。」粼皓肯定的說,舒如頭稍微暈了一下,粼皓上前接住他,舒如便落到粼皓懷裡,舒如連忙推開粼皓。

 

「不用你假好心。」渾身的痠痛其實讓他連站穩這件事都很困難,舒如撐著脫掉衣袍,上面青青紫紫充滿愛慾的痕跡,粼皓看了一顧燥熱感襲上,便也脫了衣袍,上面是舒如掙扎時弄的瘀青。

 

「活該。」舒如白了他一眼,打算要下池時,頭一昏便跌進池中,粼皓急忙把他撈起來,便發現舒如已經暈過去了,趕忙替他披上衣袍,找御醫來替他看看。

 

「皇上,不要對侍衛大人縱慾過度……」御醫冒著被砍頭的風險,中肯的勸告,粼皓心虛的看著床上的人,蒼白的臉色及額間落下的冷汗,自己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舒如說清楚。

 

粼皓照顧舒如知道晚上,舒如才悠悠轉醒,看見眼前讓他受罪的人,他嘆了一口氣。

 

「好一點了嗎?」粼皓擔憂的詢問,舒如緩緩點頭,接著開口說:「皇上……微臣想辭官……」

 

粼皓先是詫異,接著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憤怒,粼皓扯開被子,拉住舒如的衣袍,湊近舒如的耳旁,輕輕舔著舒如的耳垂。

 

「這麼快就想離開朕身邊去找你的獒哥哥啊?但是朕不想讓你那麼稱心如意。」粼皓拉開舒如的衣袍,一手揉捏的胸膛前的乳珠,一手扣住舒如的下巴逼得舒如不得不直視他。

 

粼皓啃咬著舒如的唇,如同鐵鏽般的血腥味從口中傳開,舒如低聲啜泣,幾乎預料到接下來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暴行。

 

「你如果離開朕,朕就叫人血洗寮琅寨。」粼皓笑著威脅,舒如瞬間小臉花容失色,瞪大眼睛看著粼皓。

 

接著便是滿室的旖旎,粼皓知道舒如不舒服也沒要的很多次,舒如這次倒是乖了許多,粼皓在射了之後便留下舒如一人,自己起身離開了,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舒如心頭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異樣的鈍痛,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連呼吸都顯得強求

 

「舒如,你最近是怎樣,連我也不見了?」從那次之後,獒便沒再見過舒如,只好到舒如房間找他,舒如看到他,便輕微蹙起眉頭。

 

「哥,我們別再有來往了。」

 

「舒如你是腦袋被門夾了吧?大白天說什麼傻話?」

 

「皇上駕到。」門外的仕女大聲喊著,舒如一張小臉瞬間變了臉色。

 

「獒先生,念在舒如跟你父親救過我的份上,我暫且不跟你計較你擅闖皇宮的事。」

 

「舒如你說清楚,不再來往是什麼意思?」

 

舒如眉頭一皺,戒備的看著粼皓,粼皓那抹嗜血的笑意是他所熟悉的。

 

粼皓拉著舒如,便當著獒面前吻著他,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舒如你……」獒錯愕的看著他們,舒如被粼皓吻得幾乎喘不過氣,粼皓戀戀不捨的離開,帶著愉悅的笑容欣賞著獒的表情,對著獒說:「我現在要享用舒如,如果你想一起我倒是不介意。」

 

獒別開頭,轉身便甩上門。

 

「你跟他還有聯繫?」獒一走,粼皓瞬間變了臉。

 

「沒,以後不會有聯繫了。」舒如望著地面,無神的說。

 

「怎麼了,這麼難過的樣子,是在惋惜嗎?」粼皓撫著舒如的下巴,逼得他必須與他對視。

 

「粼皓,你別逼人太甚。」舒如怒瞪著他,粼皓瞬間被激怒了,將舒如按壓在床上又是一次肆虐。

 

之後粼皓便將舒如帶在身邊,宛如性奴般隨時凌虐。

 

因為舒如的淡漠,粼皓開始故意在舒如面前與其他女子歡愛,甚至是跟男子歡愛,舒如不表現出任何情緒,粼皓就越生氣,在跟舒如歡愛時就做得更過分。

 

「你既然這麼喜歡跟別的男人或女人歡愛,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做你的孌寵,偏要把我綁在你身邊。」這是舒如隔很長一段時間,因為粼皓帶男人來他的房間歡愛後終於爆發出來的情緒。

 

「你是朕的誰,朕要找誰歡愛在哪歡愛還要你管?」粼皓看著舒如爆發的情緒,滿意的看著他生氣時的表情。

 

舒如錯愕的呆望著粼皓,接著頹然的說:「皇上,微臣累了,就算不是我,皇上也可以過得很好,放過微臣吧……」

 

粼皓短暫的好心情又剎那間被激怒,將舒如壓在床上,更是暴虐得索取,這次舒如也不掙扎,任憑一條死魚般任他肆虐,直到結束後他才悶聲道:「粼皓,我們怎麼會到現在這樣?」

 

粼皓悶著不回答,心裡一陣陣抽痛,別開頭,卻沒離開,舒如轉過身望著粼皓的背影,靜靜的看著。

 

 

粼皓從那天後,做了一個決定,他讓舒如去招待那些使臣,而舒如被那些使臣關在小房間時,才發現自己被粼皓耍了,憑著自己算還不錯的功夫,打昏了那些使臣後,回宮裡找粼皓。

 

粼皓深深覺得自己犯了大錯,不應該因為舒如那些話把舒如派去陪那些使臣,看著書房少了一個人影,粼皓趕緊叫仕從去找人,結果回報過來的是使臣被打昏了,而侍衛大人不見了。

 

這下粼皓慌了,他欺壓舒如那麼久,都忘記舒如會武功這件事,他這時才明白,舒如其實想走都可以走。

 

粼皓坐在舒如的房間,房間裡還有舒如身上淡淡的墨香,粼皓嘆一口氣,接著頸間便傳來冰涼的觸感,粼皓不敢亂動,看著抵在自己頸部的劍刃,深怕一有差池自己便會命送黃泉。

 

「什麼人?」

 

「粼皓,是我。」舒如軟潤的聲音,粼皓心中大喜,想轉身卻被舒如喝斥。

 

「粼皓,我是來跟你道別的,還有還你一件東西。」隨著冰涼的觸感消失,粼皓一轉身,身後便沒了那人的身影,有的僅僅是床上放著的那玉珮。

 

這下粼皓更加明白,舒如不會回來了。

 

故事終於接上來了,我一次寫完了六千字的番外,粼皓跟舒如這對有點虐啊……虐的我一臉血。接著就是粼皓開始後悔了,然後到赦國找舒如,其實他們兩個維持曖昧關係很久,因為粼皓的年紀比劉逍大,所以劉逍去找粼皓時,粼皓已經二十了,所以舒如跟粼皓大概維持了六年的關係,舒如才離開的。

這是赤果果的愛啊!明明就會武功還不走,這寫得我快虐死了……(粼皓加舒如:你會虐還愛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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