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跟張起靈交往已經一個月了,最開始吳邪在街角遇到了張起靈,張起靈穿著破爛的連帽外套,沒看清楚,驕傲的吳邪就拿錢往張起靈的連帽外套上砸。
不砸還好,一砸就結下了樑子。

張起靈那時候轉過身,吳邪還一臉得瑟的瞧著,只想這是一個窮乞丐,還不是要腆著臉彎下身去撿那些錢?但出乎意料之外,吳邪只見那灰頭塗臉中,那雙陰冷的雙瞳透著殺意,接著默不作聲地轉過聲,落得一片綠油油的鈔票。
吳邪從那時候開始,心臟不規律的跳動。

吳邪叫自己的手下去尋找這街頭乞丐的下落,為的就是從這乞丐臉上看見一絲被羞辱的表情,而人也順利被吳邪找到了,但自己的手下以為乞丐得罪了吳邪,便將人蓋了麻布袋痛打了一頓,吳邪看到人時,已經昏厥,滿身是傷。

吳邪不嫌髒的將自己的鑲金邊,灑滿鈔票及金子的大床讓給張起靈睡,也不嫌棄他身上的熏味,還找了自己的家庭醫師給他診治。
張起靈醒來後,便見一頭棕髮的男子躺在身旁,張起靈全身還痠疼著,平白無故被人蓋了麻布袋,要是沒被抓住,那群人一定被他揍的半身不遂,看著躺在身旁的男子,張起靈立刻想起當天驕傲地向著他扔錢的男子。

從那時他便記住了這個人,如此的驕傲,並高貴的像隻棕色的獅王,而自己,不過是能過一天算一天的荒狼。
張起靈伸出手撫過吳邪的髮絲,吳邪睜開眼,便見一雙宛如墨潭般深不見底的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瞧。
吳邪渾身被盯的泛熱,輕咳幾聲掩飾尷尬,道:「你醒了?待會我請人帶你去梳洗。」

張起靈默不作聲地點頭,整當吳邪要起身時,他下意識地伸出手,緊緊拉住了吳邪的手。

「怎麼不是你帶我去?」
吳邪刷地臉上一陣赧紅,輕輕點頭道:「好,我帶你去。」

吳邪領著張起靈進了浴室,浴室內有一個能容納兩個人的按摩浴缸,及落地鏡,兩個人進了浴室後,吳邪轉開了熱水,讓熱水緩緩注入浴缸,張起靈反手關上了浴室的門,跟著靠上吳邪的背窩,濃烈的汗香直撲吳邪的鼻息,吳邪如同驚弓之鳥,弓起身子,瑟瑟發抖。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吳邪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帶著笑容對上那冰冷的眼眸。

「我叫吳邪。」吳邪伸手撫上對方的臉龐,順著臉頰緩緩沿著頸部、胸膛撫摸而下,拉開了張起靈破舊的襯衫。

張起靈深吸了一口氣,焦躁的脫下衣服,跟著一手拉著吳邪,將人往注滿的浴缸裡推。

被熱水燙的發出驚呼的吳邪,像溺水的人抓著一塊浮木般,緊緊抓著張起靈的手臂,張起靈撫著吳邪的頸部,順勢撫上胸膛,跟著將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

「哈啊……小哥……」吳邪呵氣,輕聲叫著眼前的男子,男子蹙起眉頭,扯開了吳邪的襯衫,潔白的肌膚上暈染上紅暈,吳邪勾住張起靈的頸部,衣服濕淋淋的貼著他的肌膚,襯著一股狼狽的豔麗。

吳邪望著張起靈頸部染上紅痕,性感的薄唇輕抿,健壯的臂膀勾著他的腰,眼眸中多了很多他不曾看見的情緒。

吳邪心底一股膨脹的滿足感叫囂,翻了身讓張起靈躺在底下,自己靠在對方身上。

「小哥……我喜歡你很久了……」吳邪說完,便被張起靈的唇堵住了話語,狂暴的氣息佔據口內,舌頭掠奪似的侵入並糾纏,吳邪勾著張起靈的脖子,忘情地親吻著,直到張起靈一隻手撫上吳邪的臀部,隔著布料在股溝附近描摹,吳邪才拉回了神智,推開張起靈,從幾近窒息的親吻中終於獲得一絲空氣,吳邪踉蹌的咳了幾聲。

還沒緩過氣息,張起靈便隔著布料輕咬著吳邪的乳頭,惹得吳邪岔了氣嬌呼一聲。

「啊──」

張起靈將手探進吳邪的褲襠,撫著臀部,在兩片臀瓣中探進一幽臀谷,吳邪靠在張起靈身上,隱忍的抿著下唇,臉頰帶著慾望的潮紅,張起靈褲襠下的炙熱頂著他的腰際,光是想像,吳邪就可以想像當這灼燙的利刃碾磨著自己內壁時將會給自己帶來怎樣欲仙欲死的快感。

奇長的指頭探進谷穴,探取幽閉中一抹突起,張起靈不輕不重的按壓,讓吳邪輕吟一聲。

「嗯……」隨著張起靈指頭在穴內規律的抽送著,吳邪的體內的燥熱也越來越滾燙,後庭直想用更炙熱的物事填滿。

「進來……」噙著水氣的眼眸,吳邪忘情的渴求著,這句話也觸碰張起靈心中最後一道束縛,脫下褲襠,壯碩可觀的肉莖直挺挺站立著叫囂,張起靈托住肉莖頂著穴口,一個頂腰便是深埋到底。

「唔……」被撕裂的疼感讓吳邪眼角泛淚,淚水涔涔落下,吳邪一想到這是自己喜歡的人正在填滿自己,心底一股異樣的快感又給這疼感帶來一絲舒爽。

張起靈懊惱自己弄疼了吳邪,伸手溫柔的揮開吳邪的淚水,接著緩緩退出一些。

吳邪驚覺張起靈要退出,自己一緊張緊緊用臀臂夾緊肉莖,像似在挽留般絞著肉莖,張起靈悶哼一聲,被吳邪夾的一陣舒爽,差點便沒把持住。

「不……繼續……」吳邪開口說,張起靈聽了定定望著吳邪,接著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規律地將肉莖抽送進吳邪的穴內。

「啊、啊啊……」吳邪勾住張起靈的頸部,如同缺水的魚張開口呻吟,就像似苟延殘喘,也要抓住一塊浮木,張起靈侵略性的氣息佔滿自己的身體,每一次碾磨都帶給自己極致的快感。

張起靈應是按壓著吳邪的前列腺,讓吳邪每一次都顫慄著呻吟,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捨得給他。

「啊、啊啊……嗯啊……慢……」失速的衝撞對吳邪來說是更加煎熬的體會,一股慾望盤踞在莖口無法發洩,後庭卻承受了另個人的慾望,吳邪想伸手撫摸自己的肉莖,卻被另一隻手牢牢抓住。

「不准。」

溫潤低沉的嗓音霸道的命令著,這是吳邪第三次聽見他說話,他的聲音彷彿有魔力般,說服了他乖乖地讓他帶領他到極致。

一次又一次著撞擊,快感盤踞在腰間,並在一次撞擊後吳邪輕吟一聲。

「啊……」濁白的液體順著馬眼傾注而出,而張起靈的肉莖卻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

「唔……怎麼還那麼大……」吳邪不由得抱怨,而這句話聽在罪魁禍首耳中卻是一種撒嬌的語氣。

張起靈眼眸中帶著笑意,伸手比了一個七的手勢。

「再七分鐘嗎?」吳邪開口詢問,而對方默默說了一句:「今晚七次。」

 

吳邪做完後精疲力盡,但對方卻像隻吃飽饜足的豺豹,微瞇起眼打量著他,吳邪揮手,表示自己真的做不下去了,躺在充滿著鈔票及金子的床,張起靈覺得,這個人便是天生適合嬌生慣養的。
吳邪開口道:「小哥,我派人綁你你不生氣了?我其實也只是喜歡你,哪知道他們會打你……」
張起靈聽了,心底暖成一片,撲上前又是一番翻雨覆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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