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張大師家的小狐邪 蔥蔥

三月初春,夜晚響起了一道驚雷,天空雷聲陣陣,接著淋下了春雨,滋養了天地萬物。

蟲鳴鳥叫,歡慶這場初雨,此刻有一名僧人,頭戴著斗笠,行色匆匆躲進一間破舊的寺廟。

寺廟內擺放著一座神壇,地上皆是破碎的瓦礫,僧人踏上便是一陣碎裂作響,僧人拿掉斗笠,脫下淋濕的袈裟。僧人生著一副剛毅俊俏的面容,薄唇輕輕抿起,因長久入世,已經留了一頭俐落的烏髮。僧人拾起廟內散落的樹枝架了火堆,並架了個架子披上袈裟,上半身赤裸,精瘦的身材,結實的肌肉,僧人閉目休養。

子時到,雷雨仍嘩啦作響,隱約發現廟外站著一位青年,一頭棕髮及腰,薄唇輕輕抿起,一雙眼烏溜狡黠的轉著,看著寺廟內似是已經熟睡的僧人,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

青年踏入寺廟內,碎瓦發出清脆的聲響,僧人驚覺睜眼,便看見眼前的青年一身長袍濕淋淋的滴著水,嘴唇些微發紫,面色蒼白帶著病容,僧人蹙起眉頭,一股非人般的氣息沁入鼻息,帶著淡淡香氣,僧人便知此人定不是人類。

「鄙人行經此廟,便遇大雨,天色也晚了,想借一宿,大師不會介意吧?」眼前的人無辜的大眼直勾勾盯著僧人,僧人一向是不會讓自己找上麻煩的,照理說如果讓這非人的青年跟自己住了一宿,難保不出什麼意外,僧人定定盯著眼前的人幾秒,最後破天荒的點了頭。

青年湊上前,脫下自己的衣物,纖瘦的身板,白皙的肌膚,青年將衣袍批在袈裟旁,跟著蹭著火堆想存取些許暖意。

「冷……」青年輕微顫抖著,僧人發現這青年長得挺好看的,於是目光悄悄的打量著青年,青年蹭到僧人跟前,淡淡的香氣直撲僧人的鼻息,青年也發現僧人身上帶著淡淡的藥草香。

「大師,我叫吳邪,是準備上京趕考的讀書人,行經此……咳咳……」吳邪輕聲咳著,僧人原想坐遠一點,但聽到吳邪的咳嗽聲,心理糾結一下,便又往吳邪身旁靠了過去。

「大師,敢問尊姓大名?」

僧人瞥了他一眼,吳邪睜著一雙眼望他,看僧人遲遲不說話,像個悶油瓶似的,吳邪也沒了探究的好奇心了。

吳邪不由得腹誹自己一隻小小狐狸精,第一次出來狩獵卻遇到一個悶油瓶,一張臉面無表情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吳邪心裡那煩悶的,但為了吸收陽氣,吳邪還是咬牙繼續演戲。

「咳咳……大師……我冷……」吳邪咳著,那僧人看著他咳,便起了身,把自己已經乾了的襯衣拿下來披在吳邪身上。

吳邪看著那僧人,頓時不知該接些什麼,自己的前輩跟他說,凡人最好騙了,只要跟對方說冷,對方就會色迷心竅的把自己抱起來了,到時候還怕陽氣不能手到擒來嗎?為什麼這僧人的反應不太一樣?小狐狸精吳邪表示壓力很大。

「謝謝……」吳邪點點頭,向僧人道謝,僧人看著眼前人文弱的模樣,輕嘆一聲,拿起一旁的木頭,替火堆添加柴火。

吳邪躺在火堆旁瞇眼打量著僧人,而僧人則是在一旁閉目養神,吳邪鼻子有些癢,跟著打了一聲噴嚏,擤擤鼻子,轉過身。

吳邪得想想辦法啊!吸不到陽氣他不服氣啊!身為狐狸群裡的小霸王,吳邪狡猾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而身後傳來一陣溫熱讓他的大腦停止了運轉,輕輕的呼氣聲讓一向不習慣被人從背後觸碰的小狐狸寒毛直豎了起來,僵直的身體不敢移動半分,甚至連心跳聲都變得清晰許多。

他娘的這是怎麼回事?一直都無視他的僧人現在緊緊貼在他身後是怎樣?他是想把他收了嗎?他知道這人多少會有點道行的,早知道就不要作死偏挑這個避難的僧人,不應該因為對方好死不死進了自己常待的寺廟裡,想說自投羅網就貿然的接近。反正敵不動我動,如果僧人真的要收服他的話,那他就直接出手吧!

於是,吳邪轉過身,便望見僧人漆黑宛如墨潭般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精光,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瞧,吳邪伸出手,撫著僧人的臉,湊上前,將唇瓣貼上對方的唇,輕舔著對方的嘴唇,而僧人被他突兀的動作嚇到,愣怔望著他。

接著,吳邪便後悔了,那僧人一翻身,將吳邪壓在身下,攫取著他的芳澤,舌頭熟稔的探入口中,狂暴的撬開他的牙關,吳邪惡質的想咬下去,卻被對方的手撫過臀部,一條夾在股間的尾巴被緊緊抓住,僧人示威似的拉著吳邪的尾巴,吳邪嗚咽一聲,露出尖牙及棕色狐耳,頹喪地望著僧人,原本病態的文弱樣此刻變得健康朝氣了點。

僧人將手放在吳邪胸前輕點著胸前的穴道,吳邪的身體此刻被定住,只能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望著眼前的僧人。

「張起靈。」僧人開口,勾起一抹淺笑,似是有些得意,但那笑容來得太快,一瞬便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吳邪愣怔望著對方,腦海中迴盪這讓人熟悉的名字。

『凡間有位除妖師,名叫張起靈,聽說很多同類都是被他抓走。』

吳邪想到這句話,想到這不知道是哪位前輩跟他說的話,剎那面色蒼白,連話語都帶著顫抖:「大師……我錯了……」

張起靈看著小狐狸顫抖著身子,魏顫顫的模樣,一手抓著吳邪的尾巴搓揉,一手捏著吳邪胸前的凸起。

「啊||」被掐住尾巴讓吳邪一個機靈,發出甜膩的呻吟,更別論自己胸前的紅櫻被對方惡質的褻玩著,張起靈看眼前的人無助地望著自己,一雙眼泛著水氣的樣子,頓時心底淌過一絲暖意,放柔了動作,惹得吳邪更加呻吟出聲,一股異樣的熱流直往下腹竄。

「不……」吳邪想伸出手抓住眼前的人,但自己被定了穴,只能看著眼前的人恣意的撫著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處,眼前人停下了動作,將手放到他頭頂上,撫著頹喪垂落的狐耳,狐耳一被他抓住便靈敏地動了一下,張起靈惡質的張開口,咬住吳邪的狐耳。

「唔……」吳邪的淚水豆大豆大的順著臉頰落下,哽咽了起來:「你這壞和尚!臭和尚!等爺可以動了一定弄死你!」吳邪張開口大罵,張起靈蹙起眉頭,雖然他覺得眼前小狐狸破口大罵的樣子挺可愛的,但罵的是自己,他就不是那麼的開心,卻又不想替他點上啞穴,畢竟他想聽聽小狐狸情到深處時,所發出的淫糜呻吟。

張起靈覺得從第一眼看到小狐狸,自己那心頭便開始蠢蠢欲動,這人拙劣又粗俗的勾引便把他的慾火燃到最高,難道這便是師父說的,他今生必須要度的劫嗎?心頭想好好對待小狐狸,卻又想狠狠欺負他一頓,那張小嘴一直罵著,說著粗俗的言論,張起靈乾脆低下頭,狠狠咬住吳邪的唇。

「唔……」吳邪呻吟,津液順著嘴角落下,棕髮披散在地上,呈現艷麗的情景,張起靈舔著吳邪的唇,接著撬開牙關,跟著吳邪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讓人窒息的吻,對於吳邪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身為小狐王的他,從小到大從沒被這麼無理的對待過,哽咽聲更勝,對陌生又舒服的快感可恥,同時又更害怕眼前的僧人直接把他宰了燉狐肉。

淚水幾乎沒停止過,張起靈輕輕抱住小狐狸,輕嘬著唇瓣,將吳邪的唇吮到又紅又腫才離開。

「算你倒楣。」張起靈瞧著吳邪,面無表情的說著,吳邪一抖,耳朵沮喪的垂落。

「不要殺我……」吳邪委屈的擤擤鼻子,夾雜著哭腔求饒,張起靈心底愉悅,將手放到吳邪的褲襠上。

其實張起靈明白,狐妖除了獵捕普通的小動物外,還可以幻化成人,到凡間魅惑凡人,供給陽氣給狐妖,而過度的陽氣被吸取則會導致凡人氣虛魂弱,最終魂飛魄散。

畢竟是妖孽,本來擾了萬物的秩序便是留不得,而他這一位高僧此刻為什麼會對一位剛入世的小狐狸如此寬容?

他不懂,真心不懂。

張起靈其實只是想稍微教訓一下這隻小狐狸,解開了小狐狸身上的穴道,吳邪恢復自由後立刻想起身扭打眼前的人,但自己褲襠上的孽根被眼前人一抓,異樣的觸電感讓他的雙腿發軟,扶著對方的手輕喘。

「哈啊……」

張起靈用腳壓住吳邪的腿根,一手撫弄著褲襠上的隆起,一手撫著吳邪的頸部,張起靈輕啄著他的唇,而對方撐起身吻了回去。

張起靈只覺吳邪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自己的腦筋頓時一片空白,將吳邪壓倒在地上,忘情地吻著。

吳邪知道張起靈被他的氣味魅惑了,想推開他,無奈另一道更加強勢的力道將他壓在地上,張起靈的手不安分地伸進襯褲內,握住吳邪的玉柱,吳邪緊張的掙扎,只見張起靈的眼中竄起一道火苗,灼燙的盯著自己。

吳邪心想:完蛋了,這招式似乎對眼前的人太過有用,難道自己真的會被宰了嗎?

張起靈沿著吳邪的唇一路吻至胸前的凸起,輕咬住盛開的紅櫻,酥麻感如同電流般傳來,吳邪喉間發出甜膩的呻吟,惹得張起靈的慾火更甚,懲罰似的重咬了一下。

「啊、啊……」吳邪不安分地扭腰,想逃離這異樣的觸感,逃離眼前的男人,而對方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拉下襯褲,乾淨的玉柱高高聳立在面前,張起靈用指尖撩捎著小巧的囊球,時而不輕不重的按壓著馬眼,馬眼滲出液體,可愛的似在向張起靈求愛般。他用寬厚的手掌套住玉柱,在掌心中上下套弄著,他貪婪的含住胸前的紅櫻,宛如初生之犢般吸吮著。

「哼嗯……」吳邪伸出手想推開張起靈,但對方拿起一旁的衣帶,便將他的手綁住,並繼續手上的動作。

「都欺負我……我要跟我三叔說……」吳邪哭的梨花帶淚,但張起靈對他的慾望卻只增不減,輕咬著乳頭,加快手上的動作,掌心快速的套弄著,吳邪渾身泛上瑰紅,面潮不知是羞愧還是情慾的泛紅,因手被束縛住,扭著腰輕聲呻吟。

「哈啊……住、住手……」甜膩的呻吟,像似在撒嬌般,一點威嚇的魄力都沒有,張起靈輕微的勾起嘴角,用牙齒碾磨著吳邪的乳頭,在痛感及酥麻感交織下,吳邪渾身一弓,濁液順著馬眼噴灑出來,沾染上兩人的腹部,吳邪大口的喘著氣,眼角還泛著淚,胸前的紅櫻被張起靈吻得又紅又腫,玉柱此刻還一跳一跳得冒著淫水,張起靈伸手,將自己特長的指頭沾染上吳邪的濁穢,並探入吳邪口中。吳邪嗚咽,吸吮著張起靈的手指,腥甜的精液味就這樣彷彿孽根在嘴裡抽插般散開。

「唔嗯……」津液順著嘴角落下,吳邪蹙起眉頭,想結束這磨人的酷刑,張起靈似乎也發現他的不適,抽出手指,將吳邪的大腿高高架到自己腰上,瑰紅綻放的花心便一顫一顫的袒露在面前,張起靈用奇長的手指撫著穴口描摹,惹得吳邪一陣輕顫。

「嗯……大師……」後庭一股搔麻感讓吳邪呻吟出聲,張起靈將手指探進穴口,被撐開的撕裂感讓吳邪發出悶哼,已經乾涸的淚水此刻又因疼痛滾滾落下。

「大師……疼……」被束縛住的手高舉過頭,吳邪扭著身掙扎,卻被張起靈一手錮住腰,他拿下頸間的佛珠,抵著吳邪的穴口按壓。

「不、不……別放進來……」吳邪掙扎的扭著頭,手指再加上佛珠撐開了穴口,疼痛的撕裂感讓他哭著求饒。

張起靈看吳邪像隻溺水的魚在自己懷中蹦跳,當下心疼的伸手撫著他的玉柱套弄,另隻手將佛珠一粒粒推進去,再將之抽出,重複著手上的動作。

疼痛感被玉柱前端的舒麻感取代,後庭有種異樣的被填滿感,在佛珠被拉出時又感到無比的空虛,適應了疼痛感後,吳邪開始希望佛珠能放在自己體內,哼哼唧唧的扭著腰呻吟。

「唔嗯……進來……」吳邪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被欺負的有些過頭,整個人顯得妖異,肌膚泛著玫瑰紅,張起靈看著穴口已經開合的差不多了,抽出佛珠,脫下自己的襯褲,挺拔的孽根此刻腫脹的叫囂,張起靈將它對準吳邪的穴口,緩緩頂了進去。

吳邪雖然已經被開拓過不覺得那麼疼,但怎麼說這也是第一次,便又想掙扎,張起靈將吳邪抱起,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捏著他的狐尾,這個角度輾磨至吳邪最敏感的地方,吳邪拔高呻吟發出一絲甜膩,立即抿著嘴,張起靈自知那便是吳邪的軟韌,硬是往那裡戳弄。

「哈啊、啊……慢點……」吳邪被折騰的開口呻吟,玉柱又再次高高聳立,上下擺動著腰,吞吐著張起靈的壯碩。

張起靈的孽根被吳邪緊緊包覆住,舒適的發出悶哼,賣力的撞擊著吳邪的軟韌。

天空此刻還下著大雨,並伴隨著驚雷,蓋過寺廟內淫糜的聲響,蓋過此刻僧人在對狐妖做的背德之事。

孽根重重輾磨著腸壁,吳邪酥爽的呻吟,再次接近高潮的快感,讓呻吟也越發甜膩。

「射……想射……」吳邪掙扎著手,因為被束縛住而無助的求饒。

張起靈拖住吳邪的臀,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大幅度的抽出又劇烈的撞擊著核心。

「啊、啊啊……」一股酥麻的電流攀爬而上,吳邪一弓身,第二道精液又再次噴灑而出,因高潮過後,後穴緊緊絞著孽根,張起靈撞擊了幾下,悶哼一聲,便也在穴內灑下灼熱。

高潮過後的兩人相擁在一起,吳邪倒是覺得神清氣爽,體內有一股暖流在流竄,而張起靈彷彿突然清醒一般,呆望著在自己懷中的吳邪,此刻魅惑的功效過了,自己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張起靈僵直著身子,將自己的分身從吳邪體內抽出,汩汩濁液順著股溝滑下,艷麗的讓人直想把眼前人再辦一次。

而吳邪紅著一雙眼望向他,張起靈看了愧疚。

「你欺負我!」一雙狐耳頹喪的垂落,身上皆是張起靈製造的斑駁,衣帶依然緊緊繫在手上。

「我沒有,你對我施了什麼咒術?」張起靈蹙起好看的眉頭,想替自己辯解。

「會讓人慾望成真的咒術!」吳邪哭腫了眼說,張起靈聽了錯愕地望著他,他原以為是咒術在作祟,原來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

「我會……我會負責的……」張起靈覺得此刻說甚麼都像在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最後只說了這句話。

吳邪根本不領情,打算起身卻因扯到腰而無力地蹲坐下來,張起靈拖著袈裟披在吳邪身上,緊緊抱著吳邪。

「你乖,不然我就把你關進佛珠裡。」張起靈溫潤的嗓音低聲恐嚇,吳邪嚇得臉上刷上一層蒼白,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話。

張起靈滿意的揉揉他的耳朵,並抓起吳邪的手,在掌心寫上自己的名字。

「以後就跟我了。」張起靈輕聲說,吳邪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完運動後太累,還是張起靈的體溫太溫暖,吳邪在張起靈的懷抱下沉沉的睡去。

隔天一早,吳邪睜開眼便見一個寬厚的臂膀溫暖的揹著他,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紅了臉。

看著四周的景色已經不再是寺廟了,吳邪聞著這人身上帶著淡淡的草藥香,這人揹著他一步一步的在崎嶇的小道中走著,心底漾起了一股異樣的暖意,心想這人還不算太壞。

「你要去哪?」吳邪好奇的說,而那人嗯了一聲,繼續背著他走,直到吳邪不耐煩的又開口:「喂!你啞嗎?」

張起靈此時才開口道:「不知。」

吳邪被這人氣得煩悶,嘟起嘴碎碎念起來,而張起靈嘴角輕輕勾起,偷偷在吳邪臀上捏了一把。

天下之大,去哪都好,有你的地方,便是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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