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聲交加,客棧其中一個房間內傳來淫糜的聲音,一個男人發出曖昧的喘息聲,若仔細看會發現這名男子頭上有三角形的耳朵,是白色的,但尖端帶點黑,而男子張開口喘著,全身被一件透明的薄紗照著,股間露出一條白色的尾巴,似乎是一條狐狸尾巴,腰間被一隻大手掐著,穴口似乎吞吐著另一個男人跨間的碩大,迎腰擺臀的承和著男子在他身下肆虐。

「哈、哈啊……大師……」小狐狸便是吳邪,話說張起靈收服了小狐狸後,小狐狸多次想從張起靈手中逃跑,而這次又被張大師給抓到了。

張起靈伸手掐揉著吳邪的乳珠,舔著吳邪地背窩,而吳邪只能張開口如同缺水的魚般喊著。

「啊、啊啊……慢點……」甬道的溫熱讓張起靈眷戀不已,而他似乎越來越沉浸於欺負小狐狸及對小狐狸做這種事情的樂趣當中。

「還跑嗎?」張起靈規律的撞擊著吳邪穴內最騷的那點,惹得吳邪顫慄不已,連呻吟聲都變了調。

「不跑了……大師……饒、饒了……唔……」吳邪的肉莖翹得老高卻因為被張起靈惡意的插了一根細竹籤無法舒洩,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在身體亂竄,如同電流般竄到四肢百會,而他的腰早已痠軟,但對方仍沒放過他的打算。

張起靈用力地拍打的吳邪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打聲,並惡質的抓住牠的尾巴,讓吳邪感覺到疼。

明明應該是疼的感覺,但吳邪卻覺得自己有種越來越興奮的感覺。

隨著跟大師相處,大師其實也待他不薄,只是偶爾會把他拿來採陰補陽外,這點讓小吳邪非常困擾。

這個淫僧!

張起靈重重的撞擊著,而察覺到吳邪的分神,更是用力的捏了一把吳邪的臀肉。

「啊──」吳邪疼得眼角泛淚,開始啜泣起來。

「又欺負我……哼嗯……」張起靈看吳邪這可憐模樣,更是莫名其妙的情緒湧上心頭,重重撞了幾下將熱液澆灌在吳邪體內,同時拔開了竹籤,吳邪突如其來的被解開了束縛,跟著射了濁白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這快感直直在腦海盤旋,吳邪被弄得痙攣不止,那種羞恥又帶著愉快的感覺讓他宛如置身在雲端渾身顫抖不已。

張起靈抱著吳邪緩了緩,慢慢抽出自己的肉莖,看著吳邪梨花帶淚的樣子,吳邪一臉委屈的瞪著張起靈。

「淫僧!我下次還是會逃跑嗚嗚……」

張起靈看得心疼,卻又聽見吳邪說他要跑,一陣不悅湊著吳邪的耳旁說:「你有種就跑,不要被我抓到。」

吳邪縮在被窩哭,張起靈便是摟著他安慰。

隔天張起靈外出辦事,吳邪躡手躡腳便跑出了客棧。

張起靈早在吳邪身上貼了符咒,吳邪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張起靈的手掌心,但張起靈便是忍著要去抓那小狐狸回來的衝動,一連接了幾個除妖的工作,不去找吳邪。

吳邪等呀等,仍是等不到張起靈來找他,回到狐狸族的日子愜意,沒有遊山玩水的日子,沒有張大師揹著他走過日落,沒有張大師買的糖葫蘆,沒有張大師在情動至深時,磁性的嗓音對著他說笨拙的話語。

等吳邪回過神時,他竟流了兩道清淚,一個人回到了當初離開的客棧前。

「吳邪?」張起靈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忍下了一抓到他就想往床上扔的衝動,上前擁住了他。

「大師……為什麼不找我?」吳邪哽咽的說著,對方的懷裡太溫暖讓他推都不想推開。

「你要跑,不攔你。」

吳邪聽了大聲的哭起來,邊含糊地說自己以後不走了。

從此張大師跟著小狐邪繼續行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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