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同人(夜青)-莫非】

*青坊主為雙性設定

*青坊主為欲渡人向佛,終至執念太深走火入魔,死前因雙性體質遭人玷汙,最後將人殺害,以協助他們成佛為由,合理化自己的罪刑,終至成妖,故成妖後排斥被人觸碰。




4.

夜叉舔了舔青坊主的背骨,脊背曲線流暢的滑落,最後隱匿在衣衫之下,青坊主的衣衫半退,穿著衣袍,下身吞吐著夜叉的肉莖,輕喘著氣,承載著夜叉的肉刃粗暴的衝撞。

「哈啊……啊……啊……」青坊主輕聲呻吟,夜叉掐著他的腰,緩緩退出後便又重重頂了進去,持續規律的衝撞,青坊主流下了細汗,肉莖已疲軟不堪,但因生理上的快感仍高高舉起,肉莖痠麻,更多的是腹部膨脹想排解的慾望。

「夜叉……」青坊主的聲音甜膩,輕喚了一聲,夜叉一聽,更是硬頂著青坊主徑道內的突起,惹得青坊主斷斷續續呻吟,夜叉加快了速度,猛烈的衝撞著,肉刃凶狠的探進了窒道內碾磨,緊緻的內壁摩擦著他的肉莖,更是帶來一陣陣快感,夜叉悶哼,肉莖在青坊主體內更是腫大幾分。

「啊、啊啊……啊……慢……慢點……」

無視青坊主的求饒,夜叉握住了他挺立的肉莖,在厚實的掌心中上下套弄,青坊主腹部徘徊的一股尿意,掙扎著被束住的手抓著夜叉的胸口,落下幾道明顯得紅痕。

「哈啊──住、住手……想、想……」青坊主話說得不完整,夜叉惡狠狠地往上一頂,頂得青坊主震顫,一股慾望衝破了屏障,馬眼射出一波腥黃的液體,後穴更是緊咬著夜叉的肉莖,帶著哭音的青坊主用手摀住自己的臉,崩潰的呻吟。

「啊、啊啊──哈啊……停下……夜叉──」

夜叉加速的衝撞,儘管被單被他們搞得濕黏不堪,夜叉拖住了青坊主的臀,再無耐性的兇猛撞擊,如同一隻野豹鎖定了獵物般,緊緊錮住獵物,糾纏不放,青坊主渾身痙攣,再無任何精液可以射出,但連續高潮三次已經讓他的體力崩潰到極點,他開始有些意識迷離,開口求饒道:「夜叉……射……拜託……給我……哈啊──」

一股痠麻徘徊在夜叉的精口,重重一頂,炙燙的愛液澆灌在青坊主的徑內,狠狠烙上痕跡,燙得青坊主一陣激靈,像是終於被放過似的僥倖。

「哈啊……啊……」青坊主大口喘著氣,後穴一凸一凸的緊緊包覆著肉莖,卻累得連隻字片語也說不出口,他癱軟在床上,顧不上濕黏不適,一閉眼便徹底昏睡過去。

夜叉拍了拍他的臉,見青坊主再無反應,看似被自己操累了,將陽物抽出臀穴,抱著青坊主罩著一件外袍,便帶著青坊主去清洗。

夜叉摳挖出青坊主體內自己的精液,見那人真的是累壞了,連自己偷吃豆腐也再無反應,嘆了一口氣,情事到後來自己也已經酒醒了,想必是酒吞的酒本身就較烈,摻了許多催情壯陽的成分,想必能抵抗那酒的也只有酒吞跟茨木了,夜叉想到那兩個笨蛋情侶就搖頭,溫柔地抱著青坊主回到式神房,眼底滿是溺在心頭的寵愛。

更換掉了被單,夜叉擁著青坊主入眠。

隔日,伸手想撈懷裡的人,卻發現手心空了,起身穿了一件外袍便想找青坊主。

走到大櫻樹下,便見到那人的身影,原開心地想上前,卻見到晴明伸手撥弄著青坊主的髮絲,跟著道:「你確定?」

青坊主斂下眼簾,跟著抬起頭時,眼底是無比的堅定:「貧僧要離開這寮寨,讓貧僧返魂吧。」

晴明聽了嘆一口氣,跟著道:「你先走吧,我思考後再告訴你。」

夜叉聽了腦中一片空白,待青坊主走後,趕緊衝上前揪住晴明的衣領。

「他說的那什麼意思?本大爺可不許那禿驢離開!」

晴明見了,便嗤笑一聲,跟著道:「你知道青坊主前世為什麼成妖嗎?」

夜叉聽了,手鬆了鬆,跟著搖頭。

「他最信任的村民,將他騙到廟宇,打算玷汙他,但他最後殺了那些村民,後來走火入魔,殺光了全村的人。」

夜叉聽了一愣,心底滿是對青坊主的心疼,難怪昨日夜裡青坊主會有那些抗拒,是因為對被侵犯的害怕,而自己卻成為了侵犯他的人之一。

夜叉鬆開了晴明的衣領,跟著道:「那他也不用返魂,本大爺走便是。」

晴明拿著摺扇敲了夜叉的頭,跟著道:「你瘋了嗎?你是我辛辛苦苦肝來的五星式神,青坊主原先想讓自己成為你的升級材料,我勸了以後他才說要返魂。」

夜叉聽了愣了愣,似是沒反應過來晴明說的話什麼意思,跟著便轉身往青坊主的式神房跑。

「唉……年輕真好,唉喲!腰好痠。」晴明看著夜叉離去的背影,扶腰嘆氣。

 

青坊主隔日幾乎是全身痠痛無法下床的,看到夜叉昨日的種種便歷歷在目回放,原以為自己會很討厭這樣汙穢不堪的情事,沒想到對方是夜叉竟然覺得有些愉悅。

青坊主討厭這樣對著夜叉有非分之想的自己,便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找晴明,想從此離開夜叉身邊。

夜叉進來時,幾乎是用撞的把門撞開,只差沒怒喊黃泉之海把門衝開,青坊主正在更衣,脫下衣袍的身上滿是青青紫紫夜叉昨日啃咬施虐的紅痕。

青坊主連輕微的抬手,都覺得渾身痠痛,夜叉見了,低著頭走上前,拉過青坊主手上的衣物替他穿上。

「禿驢,你要離開寮寨?」

青坊主瞥了他一眼,跟著低下頭輕聲應聲,夜叉聽了拉起青坊主的手,「為什麼?本大爺說過我們只是酒後亂性,與你本性無關!」

青坊主聽了抬起頭,有些慍怒的看著他,跟著舉起了禪杖,一聲禪心,一道金光重重砸在了夜叉身上。

青坊主接過了自己的衣袍穿戴整齊後,便要離去,夜叉拉住他的手將他摟進懷裡。

「禿驢,你別走。」夜叉的聲音有些哽咽,一聽到青坊主要離開寮寨,他的心便慌的很,想讓這鐵石心腸的人留下。

青坊主推開他,跟著嘆了一口氣望向他:「施主,你合理你的行為是酒後亂性,但酒只是將自己心中汙穢慾望實踐的催濟罷了。」

夜叉聽不懂青坊主深奧的話,愣怔地盯著青坊主,對方嘆了一口氣,該說是夜叉太笨呢?還是自己太傻?

「施主,我的意思是說……我對你也有慾望……才會讓你予取予求。」

夜叉歪著頭,理解著青坊主話中的意思,跟著青坊主道:「貧僧不能放任自己對你有慾望,便再也無法待在你身邊,替你擋掉所有災厄,往後,我便離開你身邊,護你一生幸福。」

青坊主轉身要走,夜叉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說青坊主對自己也是有想法的?還來不及反應,青坊主便要離開,趕緊抓住他的手,用力扳轉過來,讓青坊主直視著自己。

「有欲求便有欲求吧!本大爺不懂這雞雞歪歪的長篇大論,本大爺只知道我喜歡你!」

說完,夜叉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青坊主的唇,跟著便離開,惡狠狠地瞪著青坊主。

「禿驢!你要是真傻到去返魂,我一定把這寮寨跟晴明給拆了!讓你的罪孽更加深重!」

青坊主愣怔地盯著他,跟著心中漾起一股暖意,像似寒冰破開了一道細縫,終化作一攤清水蕩漾開來,青坊主看著夜叉,跟著臉頰一片濕潤。

「喂!禿驢你別哭啊!」夜叉見青坊主哭了,便是心疼地將人摟進懷中安慰,心理心煩的慌,焦慮著這青坊主脾氣這麼硬,真要去返魂了他可怎辦。

青坊主抽抽答答哭著,把前世受的委屈到今世一併哭了出來,跟著抬頭看著夜叉,夜叉伸手抹去了青坊主的眼淚。

「大不了本大爺陪你返魂啊!別哭……」夜叉敗陣下來,語氣也軟了許多,青坊主聽了,瞪大了眼,跟著攬住了夜叉的頸部,柔軟的唇往夜叉的唇湊上。

「唔……」

青坊主啟口道:「施主,如果你真心想讓貧僧留下來的話……那也並無不可。」

夜叉聽了愣了愣,跟著開心的抱起青坊主在房內轉圈,只聽青坊主的嗤聲哀號,趕緊將人放下來。

「哪裡疼?對不起……我昨夜太過分了……」夜叉伸手揉著腰,青坊主瞥了他一眼,輕抿著唇,跟著握著禪杖,啟口:「禪心!」

連續好幾道金光砸在了夜叉身上,青坊主冷哼一聲,便拖著疲憊痠痛的身子去找桃花妖療傷,而夜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暫時不敢去惹青坊主。

到了晚膳時,便見夜叉夾著一堆菜往青坊主碗上堆疊,青坊主瞥見酒吞跟茨木正在喝酒,便開口對著妖狐說:「妖狐施主,昨日貧僧破戒喝了酒吞的佳釀,果真酒香四溢,請施主跟大天狗大人務必品嘗一番。」

茨木聽了便舉起大拇指道:「青坊主汝可真是識貨!摯友的酒都讓吾覺得精氣飽滿,精神特別好!」

夜叉聽了泛起了寒顫,跟著看妖狐聽了便拿著酒杯去倒酒,他扭頭看著自家的媳婦兒,那嘴角輕微的上揚,似乎是出於禮貌的笑容,但夜叉明顯感受到那笑意中滿滿的惡意。

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隔日,妖狐便在房裡臥床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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