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兔 大殭屍與小魔男

 

在偏遠的小山下,有一個小村莊,村莊裡最大間的一棟房子裡,住著一位德高望重的巫師,還有他的助手小魔男,小魔男是一隻耳朵打著結的小兔子,為人憨厚開朗,村莊裡的村民都很喜歡他,因為小魔男脾氣好,村莊裡的男孩都喜歡欺負他。

 

小魔男叫普京,他每天都會上山去採藥材,他的爺爺也是他的師傅是個巫師,除了替人消災解厄外,也幫人治病,普京正在採藥時,聽見了青蛙的叫聲,叫聲打著節奏,普京好奇的上前想找出那隻青蛙,看見泥淖裡有隻青蛙呱呱叫的唱著歌,普京上前想抓,卻摔進了泥淖裡,青蛙也跟著跳走了,普京撿起了一根樹枝當成魔杖,讓他的靴子長出了翅膀,他飛躍了沼澤,跟著青蛙往森林的深處走進。

 

等他回過神時,已經晚上了,又走得太遠在森林裡迷了路,青蛙也沒找到,普京摘下了他的魔法帽,從魔法帽裡拿出了爺爺給他準備的食物,他用魔杖弄出了火苗,自己又濕又冷,依靠著篝火想讓自己的衣服被烘乾。

 

森林裡傳出了奇怪的吼聲,像似野獸的低鳴,普京害怕的瑟瑟發抖,握在自己的斗篷裡,露出一截兔尾巴發抖。

 

跟著他聽見了腳步聲,及有人的呼吸聲,他猜想應該是村民上山找他了,掀開了斗篷看見一個村民,渾身都是爛疤,眼神空洞而且發出類似野獸般的低吼。

 

「呃……」

 

「你……你還好嗎?」普京試探性地詢問,那人不回應,仍是往他走過來,普京害怕地想跑,那人卻突然撲了上前。

 

「不要!」

 

正當普京快要被咬到時,一把斧頭頗開了那人的頭顱,身後站著一位紅髮的男子,男子的臉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右臉的皮膚像似被縫製上去的,那人身後揹著一把槍,手上還包著繃帶,眼神冷淡地看著他。

 

普京愣怔地盯著他,對方朝著他伸手,普京回過神,握住了對方的手。

 

「謝、謝謝……」

 

對方拉著普京站起來,普京見到有人,話匣子便打開了:「我叫普京你好,我住在山下的村莊,那棟最大棟的房子就是我家喔,你叫什麼?」

 

那人冷冷地看著普京,跟著把火弄息,牽起普京的手便離開。

 

「基連列克。」

 

普京聽了,開心的跟著基連列克走到一個山洞,基連列克搬開了石門,裡頭是一個簡單的小房間,只有一張床跟火爐。

 

「哇!你家好酷喔!」普京開心地走進房內,基連列克點燃了火爐,坐到了床上。

 

「把衣服脫掉。」

 

普京聽了還以為聽錯,詫異地看著他,基連列克伸手拉過普京,將他壓倒在床上。

 

普京慌張地想掙脫,基連列克充滿男性的氣味撲鼻,跟著基連列克解開了他的斗篷,冰涼的手穿進了他的衣內,撫摸著他胸前的突起。

 

普京被這冰涼激得洩出了一聲呻吟,將室內的氣氛變得曖昧燥熱,基連列克解開了普京的衣服,脫下了普京的褲子,在普京以為自己要被趴個精光時,基連列克把衣服掛在爐火旁烘烤,跟著拿被子蓋在普京身上。

 

普京愣怔地盯著基連列克,對方回頭看他一眼,跟著脫下了自己的鞋子,細心的擦著,擦完後解開了繃帶,普京看到基連列克的手上有一道奇怪的傷疤,像似被咬了一口,但被咬傷的洞口旁擴開長長一道血絲。

 

「基連列克,你還好嗎?」普京開口,基連列克回過頭便見普京藏在被子下的白色肌膚若隱若現,而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嗅覺變得很敏感,覺得普京身上散發著很香的氣味,基連列克湊近了普京,湊到他的頸部,輕聲地說:「餓……」

 

普京伸手抱住了基連列克,基連列克卻無力的任由他抱住自己,普京好奇的問道:「你手上的傷怎麼來的?」

 

基連列克悶聲的說:「被那東西咬了。」香氣撲向鼻息,基連列克的腦子也越來越混沌,感覺自己的一聲像似跑馬燈似的閃了過去,自己也逐漸失去了意識。

 

普京發現他叫了基連列克幾聲,基連列克都沒反應,他把基連列克放在床上,探著鼻息發現──基連列克停止了呼吸。

 

普京趴在基連列克胸膛上,聽著再無任何跳動的心跳聲,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基連列克就這麼死了。

 

普京豆大的淚珠滴在了基連列克的衣服上,他哭喊著基連列克的名字,但對方卻沒有反應。

 

普京不知道哭了多久,等他在醒來時,便見基連列克原本棕色的眼,變成了紅色的,一顆眼有神的盯著他,另一顆眼空洞的望著他,基連列克拿繩子把自己綁在了桌腳上,他死命地盯著普京,一下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吼,一下又露出悲傷的眼神看著他。

 

「基連……列克?」普京試探性的叫喚,基連列克應了一聲,跟著道:「普京,殺了我,我要變成他們了。」

 

普京聽了,湊到了基連列克面前,捧住基連列克的臉道:「不會的……我爺爺是個巫師,他會有辦法的!」

 

隔天,普京牽著基連列克的繩子回到了村莊,見到他爺爺看到基連列克便揍起眉頭。

 

「你撿了一隻殭屍回來。」

 

「爺爺,救救基連列克吧!」普京哀求著,巫師原本不肯,見普京如此哀求自己,只好心軟答應。

 

他要普京把基連列克綁到自己房間的床上,跟著找普京過來。

 

「普京,眷養僵屍及狼人做自己僕役的巫術,是用自己的精血來換取他們對自己的忠誠,而且可以維持僵屍部分的人性,你真想要救他?」

 

普京點點頭,堅定地說:「爺爺,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巫師嘆了一口氣,走進房間看到已經完全喪失人性張牙舞爪想攻擊巫師的基連列克,巫師拿了一個小瓶子給他喝下去。

 

喝下藥水的基連列克,一下便睡著了,普京在基連列克身旁守著,巫師告訴普京他要出一趟遠門,要普京跟基連列克顧家。

 

到了晚上,基連列克醒來了,看到普京躺在他身旁,普京的氣味直撲鼻息,他蹙起眉頭,渾身感覺充滿力量,一用力便將繩索掙脫,基連列克的手輕輕撫上普京的臉,一陣麻癢,普京睜開了眼,見基連列克炙燙的眼神緊盯著他。

 

「基連列克你……你怎麼這樣看我……」普京被盯的羞躁,將臉埋進了他懷中,基連列克掐住了普京的下巴,讓他只能看著自己,跟著基連列克將嘴唇覆上了普京的嘴唇,基連列克汲取著普京的唾液,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兩根舌頭交互打繞,普京覺得自己近乎要窒息了,想推開基連列克,卻被抓住手。

 

基連列克像似野獸般,將普京錮在身下,他將普京掙扎的手狠狠地壓在了枕頭上,一路順著普京的眼尾、鼻尖、嘴唇、頸部吻至胸前,隔著衣料啃咬著普京胸前的突起,焦躁地想撕開普京的衣服。

 

基連列克鬆開了普京,朝著普京的衣領一拉,可憐的黑色棉布瞬間變成了碎片,白皙的肌膚袒露在基連列克的面前,普京面色赧紅的遮擋住了胸前的兩點。

 

基連列克看這一幕,覺得心底的躁動更甚,他拉開了普京的手,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鳴,他輕輕親吻著普京的頸部,普京跟著回抱住他的頸部。

 

「啊……基連列克……好癢……」

 

普京不安分地扭著腰,基連列克將普京再度推倒在床上,彎下身用舌頭舔弄著他胸前的紅櫻。

 

「哈啊……基連列克……好癢……」普京感受到胸前的濕潤以及麻癢,另一邊的紅櫻卻感覺空虛難耐,被冷落的感覺,普京想伸手揉揉,卻被基連列克制止,基連列克伸手掐揉著紅櫻,像似懲罰般,輕咬了乳頭一下,惹得普京一陣顫慄。

 

「啊──」普京發出了甜膩又淫糜的呻吟,他摀住了嘴,卻又被基連列克拉開,基連列克覆上他的唇親吻,像似在告訴他不用遮掩。

 

基連列克順著普京的胸前一路往下親吻,隔著布料親吻著普京已經半勃的物事,普京對於基連列克的行為不覺得討厭,對於基連列克的觸摸,更是帶來舒服的快感,普京伸手摟住基連列克,基連列克撕開了普京的褲子,露出陰莖,普京驚呼。

 

基連列克握住了他的陰莖,用舌頭嘬弄著馬眼,普京敏感的發出甜膩的呻吟,每一聲像似撒嬌似得,基連列克抬頭看向他,見他雙眼帶著水氣,氤氳的看著自己,雙頰泛紅,欲哭的模樣,讓基連列克更想狠狠欺負他。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僵屍了,也不知道那老巫師給他喝了什麼,他只能發出像野獸般的低鳴,卻無法再說話,對於鮮血以及飢餓感的渴望,反而變成了對於交合的迫切渴望,而那最無辜的祭品便是現在在身下的這人。

 

他應該對普京感到抱歉的,他應該停下現在的動作,但是他一甦醒後,一切都不再他的理智控制範圍,他甚至壞心的想看更多這人被他欺負的哭泣跟無助的樣子。

 

普京輕聲呻吟,基連列克感受到他的顫抖,停下動作,親吻著他的腹部,像似在安慰他般,基連列克將他的陰莖含進嘴哩,普京伸手想推開他,手卻被基連列克制止。

 

「基連列克……髒……啊哈……不要……」普京被逼急了,聲音也變得哽咽,基連列克溫柔的吸弄著馬眼,用舌頭舔弄著陰莖,快速地嘬弄,普京弓起身,舒服的夾雜著哭腔呻吟。

 

「哈啊……不、不要……基連列克……」像似撒嬌般,基連列克加快了動作,惹得普京一聲嬌噌,弓起身,一股濃烈的液體噴射在基連列克口內,基連列克感受到自己對於普京得迫切渴望更甚,勾起普京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將濃烈的精液渡給了普京。

 

苦澀的麝香味在口內化開,普京推開基連列克一陣猛咳,基連列克看普京眼角泛淚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可是普京卻沒察覺到。

 

普京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基連列克從背後抱起,讓他趴在床頭的牆壁上,基連列克跪在普京身後,用雙腳錮住普京的雙腿,迫使普京將雙腿張開。

 

普京疑惑地喚了一聲:「基連列克?」

 

基連列克將手指探入了普京口內,模擬著陽物在口內抽插的樣子,將手指浸濕,跟著探到後庭的臀穴口,基連列克停下動作,另隻手輕揉著普京的頭,拿了一顆枕頭放在普京胸前。

 

普京還沒意識到基連列克想做什麼,一根手指便緩緩地探入進自己的臀穴進行開拓。

 

那臀部被撕開來的痛楚讓普京蹙起眉頭,嗤痛的隱忍的,基連列克吻著普京的耳朵,落下細碎的吻,普京心口突然一陣苦楚,豆大的淚珠滴了下來,基連列克心疼,手指原想抽出來,卻被普京喝止。

 

「不!不、不要……這樣你不是待會進來會很不舒服嗎?」普京越說越小聲,基連列克聽了,親吻著普京的後頸,發出嗷嗷聲,像似在撒嬌般,用鼻頭蹭著普京的頸窩。

 

基連列克繼續了手上的動作,溫柔地在普京的臀穴內抽插,普京仰起頭,斷斷續續的呻吟,基連列克按壓著臀穴內的突起,普京一聲拔高音的驚呼,身體像觸電般全身酥麻,基連列克惡質的硬是往敏感的點按壓,普京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基連列克跟著再加入了一根手指。

 

「哈啊、啊……啊……基連列克……」普京跟著扭著腰,將基連列克的手指整根埋沒在自己的臀穴裡。

 

「哈……基連列克……可、可以了……嗯……」

 

基連列克聽了抽出手指,解開了自己的皮褲,掏出已經勃起蓄勢待發的肉莖,對準了普京的臀穴,緩緩地插入。

 

普京背對著基連列克,因貼著牆壁,普京感受到基連列克的那東西炙燙的貼著自己,跟著緩緩地送入自己的體內,那被撕開的痛楚還夾雜著莫名的愉悅感,基連列克往上一頂,普京弓起身,吃痛的洩出一聲驚呼:「啊啊啊啊啊──」

 

普京貼著牆面,因被強迫跪著,下半身幾乎只能靠著基連列克支撐,基連列克聽見普京的哭喊,扳轉過普京的下巴溫柔地親吻著他的眼角,基連列克將普京的手十指緊扣的壓上了牆面,跟著猛烈的撞擊。

 

這個姿勢讓基連列克能重重的撞擊到普京的前列腺,每撞擊一下都帶給普京最舒爽的快感,全身腿軟的顫抖著,普京跟著扭腰順應著基連列克的動作。

 

基連列克的肉莖被肉壁緊緊的包覆,酥麻的快感讓基連列克加速了動作,普京胸前的乳頭蹭著基連列克墊的枕頭,不至於磨上牆面,基連列克貼著普京的身輕喘著,細碎的在耳根烙下吻痕,普京只能哭著呻吟,承載著基連列克所有的慾望及悲傷,聽不到基連列克的心跳,只能透過這樣的交合動作,他才能安心地欺騙著自己──基連列克還活著。

 

「哈啊、啊……基連列克……基連列克……基連列克……」普京一聲接著一聲的叫喊著基連列克,內壁緊絞著肉莖害怕身後的人又再次消失,普京可悲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對方的事實。

 

但是僵屍是沒有人性的生物,現在會對自己做這些事情也是為了單純的原始慾望及對精血的渴求。

 

基連列克發出野獸般的低鳴,普京像似獵物般被他緊緊的錮在身下,粗暴無情的侵犯著,自己聽見普京喊著他的名字,就好像喪失了理智,瘋狂地想掠奪著眼前這人,他的人他的心都必須是他的,他會一輩子糾纏著他,連死都不想放開。

 

所以他保持了一份理智活了下來,那他雖然死了,同時卻仍還沒死。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基連列克九淺一深的抽插,抽插進普京最深處的點。

 

普京的陰莖高高聳起,快感叫囂著想宣洩的慾望,普京只能哭喊求饒,一聲又一聲的喚著:「基連列克……基連列克……啊、啊……基連列克……」

 

我愛你啊這樣的話他說不出來,只能默默收在心中。

 

高潮來臨時,他渾身輕飄飄的,大腦一片空白,宛如飄浮在空中,仰起頭無神的望著前方,基連列克親吻著他,像似全世界的珍寶般親吻著他。

 

普京高潮過後的內壁更是一跳一跳的絞著基連列克的內壁,基連列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兇猛的埋進了普京的臀穴深處,直到一股酥爽徘徊在基連列克身上,悶哼一聲,一股炙燙的熱流澆灌上普京體內,燙得普京仰身一陣機靈,高潮過後普京累得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基連列克此時發現自己的頸部出現的一條紅色的繩子,發亮的線牽引到普京的脖子上,普京也看到了,翻過身,伸出手摸著基連列克的脖子。

 

「基連列克……」普京叫喚著他的名字,一雙眼溫柔地看著他。

 

「基連列克,你能活著真是太好了。」

 

基連列克一聽,跟著詫異地瞪大雙眼,愣了一下,將普京緊緊擁在懷中。

 

隔了一天,老巫師回來了,看見基連列克在家中打掃,便扔了一桶肉給他。

 

「臭小子吃吧,我可是心疼地把我孫子交給你了,以後可要好好保護他,還有不准咬他!」老巫師拉起空中隱藏的紅線,將基連列克拉過來威脅。

 

基連列克瞪了老巫師一眼,搬起一桶的肉,嗷嗷兩聲像似道謝。

 

普京湊巧下樓,看見基連列克想跑上前,卻因牽引到腰部渾身發疼,基連列克趕緊放下肉,跑上前抱起普京。

 

基連列克疑惑的看著普京,普京親了他臉頰一口道:「親親。」

 

老巫師看了再度轉身轉開,基連列克緊緊的抱著普京,輕柔的爬上樓將普京放在床上。

 

謝謝你,遇見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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