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小三爺受了解家當家的邀約,來北京找解雨臣,結果發現不只解雨臣、黑眼鏡跟張起靈也跟著來了,一群人難得一聚,於是在新月飯店喝了一些酒後,吳邪醉得糊塗,提議再去解雨臣家續攤,到了解雨臣家又開了一壇陳年女兒紅,黃湯下肚,吳邪躺在解雨臣的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到一半他就發現自己的腹部有點涼,微微睜開眼,就看見解雨臣用冰涼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腰身,並緩緩的將他的棉衫往上推。
「小花,你在幹麻?」吳邪拉住了衣服,不想讓解雨臣繼續為所欲為,而解雨臣抬起頭,嘴角微微揚起,臉頰泛著赧紅,邪魅的對著他笑著說:「幹什麼?幹你!」
接著吳邪的手立刻被人抓住,被反制在腰後,吳邪回過頭,看見那雙墨鏡下莫測的瞳孔,立即掙扎了起來。
「啞巴快!綁起來!」黑眼鏡一喊,張起靈立刻抽出皮帶,將吳邪的雙手捆住。
「他娘的!張起靈快把老子放開!」吳邪瞪著大眼,憤恨地望著張起靈,張起靈扣住了吳邪的下巴,立即湊了上去咬住了吳邪的唇瓣。
「唔……」鐵鏽般的鮮血味從嘴唇傳來,吳邪淚汪汪的看著張起靈,張起靈又再度湊了上去,輕吻著吳邪著唇,將牙關描摹了一次撬開,繞著靈巧的舌頭打繞,吳邪被吻得暈頭轉向,迎合著張起靈的親吻,發出了嗚咽的聲音,吻得幾乎快窒息了,張起靈才離開他的唇,舔舔自己的唇,眼神透著笑意。
「都給你們親好了,說好的要一起。」解雨臣不滿的嘟嚷,黑眼鏡笑著掐住了解雨臣的下巴,湊上前,吻著解雨臣的唇,解雨臣推開他,擦了擦嘴對著他說:「你發情搞錯對象了吧?」
黑眼鏡不置可否,跪到地板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道具,放在茶几上。
「黑瞎子其實你蓄謀很久了吧?」解雨臣一臉黑的看著從黑眼鏡口袋摸出來的保險套、潤滑劑還有前列腺按摩器,而吳邪看到一堆東西不禁嚇得臉失了血色,張起靈默默地撥了他額前的瀏海,吳邪抬起頭看著他。
「我想玩道具。」黑眼鏡笑得邪惡的說著,解雨臣聳肩,下了床跟黑眼鏡換了個位置,解雨臣拉開吳邪的棉衫,用手搓揉著胸前肉色的突起。
張起靈脫下褲子,將自己巨大的凶器湊到吳邪嘴旁,吳邪聞到淡淡的麝香味,抬起頭看著張起靈。
「舔。」張起靈低沉的命令著,吳邪乖順的伸出舌頭,舔著馬眼,打繞著馬眼,並將凶器一寸一寸的含進口中,巨大的凶器頂著喉嚨,令他有一股想吐的感覺,不過還是強忍了下來,慢慢地將凶器退出再含進。
「為甚麼這啞巴的小兄弟有人伺候,我們都沒有啊?」黑眼鏡不滿的說,並抹了潤滑劑在手上,扳開吳邪的雙臀,看見那一顫一顫的小菊穴,就將手指探了進去。
「嘶……」吳邪的後庭傳來一股被異物進入的撕裂感,鬆開口,渾身緊繃的弓了起來,張起靈摸著他的髮絲,輕揉著他的頭,黑眼鏡緩緩地將手指在穴口來回抽插,吳邪才漸漸放鬆了身子,發出輕吟的呻吟聲。
「黑瞎子,你這手閒著,幫我撸。」解雨臣說完,脫下褲襠,自己半勃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黑眼鏡咋舌。
「花兒爺有人跟你說過你這種隨地脫褲的行為很容易引人犯罪嗎?」
「管我,我醉了。」解雨臣抓住了黑眼鏡的手,往自己的性器探,黑眼鏡握住了他的性器,輕柔熟練的上下套弄著,張起靈默默看著,握住自己的凶器直往吳邪口中送,扭著腰擺,幹著吳邪的嘴,吳邪下面的口被手指抽插著,上面的嘴又被小哥的凶器幹著,不可抑制地發出了甜膩的呻吟聲,惹了在場的其他三個人血脈噴張,吳邪被折騰的雙眸泛著水霧,眼角被擠出些淚水,臉頰泛著潮紅,白皙的肌膚這時染上了玫瑰般的淡紅,黑眼鏡抽出了手指,將前列腺按摩器擠上潤滑劑,塞進了吳邪的穴口,打開開關,直頂著吳邪的前列腺,吳邪反射性渾身一縮,驚呼了一聲,聲音叫得甜膩,不自覺得含緊了張起靈的凶器,張起靈雙手放到吳邪肩上,重重一掐。
「啞巴你不會早洩吧?」黑眼鏡調侃的嘲笑著,一手套弄著解雨臣的性器,一手拿著按摩器來回的抽送。
張起靈默默地瞪了他一眼,推開吳邪的頭,湊過來黑眼鏡身邊,咬下了他褲襠的拉鍊,拉下了他的內褲。
「瞎子,你死定了。」解雨臣輕喘著,臉上泛著潮紅,挪了個位置給張起靈跪著,彎下腰用舌頭頂著吳邪的乳尖,繞著乳暈舔弄著。
「唔嗯……」吳邪緊抿著唇,下腹變得又癢又熱,肉莖直挺挺地聳立著,雙手卻被束縛住無法套弄,吳邪的肉莖前端痠麻的發脹,哀怨的望了一眼解雨臣,解雨臣看了他一眼,用手輕彈著他的肉莖,調笑著:「吳邪,你別太早射啊!你待會可是要用後面伺候我們三個的。」
吳邪聽了,搖著頭,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樣子楚楚可憐,解雨臣低頭吻掉了他的眼淚,溫柔的說:「乖,會讓你舒服的。」
解雨臣起了身,扶著吳邪坐起,黑眼鏡立刻抽出了按摩器,吳邪的後庭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扭著腰向著解雨臣跨下蹭,解雨臣抬起他的雙臀,對著自己的性器緩緩坐下。
「唔……」吳邪靠著解雨臣,將解雨臣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進自己的騷穴內,解雨臣被溫熱又緊密的窒到包覆著,發出心滿意足的歎聲。
而黑眼鏡坐在沙發上,張起靈跪坐在他胯下之間,張起靈握住他的肉莖舔弄著,從根部舔至馬眼,並玩弄著兩側的睪襄,黑眼鏡仰著身,發出了悶哼。
吳邪坐在解雨臣身上,開始扭著腰,雙腿纏住了解雨臣的腰,解雨臣托著他的臀部上下抽送著。
「啊、啊……」吳邪順著擺動的韻律發出了呻吟聲,解雨臣重重的頂著吳邪的前列腺,吳邪自下腹傳來一股刺麻感,磨得他腦袋一片空白。
「舒服嗎?」解雨臣聲音變得變得磁性還帶點輕喘,吳邪淚汪汪的看著他點了點頭,解雨臣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自己快要到達顛峰時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用手套弄了幾下,濁白立刻從馬眼噴灑至吳邪的胸膛。
「你射了?」黑眼鏡悶聲說,隱忍著自己快射的慾望,聲音帶點性感,張起靈惡質的輕咬著他的肉莖,黑眼鏡一時把持不住,驚呼一聲,噴灑在張起靈口中,來不及退出,就將一些精液吞進肚裡,張起靈蹙著眉推開他,乾嘔著了一會。
「啞巴你故意的!」黑眼鏡用手撸了自己的肉莖,扳過張起靈的臉,更多的精液噴灑在張起靈臉上,黑眼鏡掐著張起靈的脖子,伸出舌頭舔掉了在臉上的精液。
「什麼味道?」黑眼鏡扯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著張起靈。
「跟你一樣。」張起靈默默地開口,舔著唇,接著說:「人渣的味道。」
黑眼鏡臉一黑,解雨臣抱著吳邪拍手叫好,黑眼鏡勾著張起靈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張起靈推著他的胸膛,黑眼鏡另一手抵著他的頭讓他不能退後。
張起靈乾脆咬住了黑眼鏡的唇,黑眼鏡吃痛的推開他。
張起靈嘴角帶著血,舔掉了黑眼鏡的血,鄙視的望了他一眼,起了身將吳邪抱起來。
「黑瞎子怎麼辦?我們都射了剩下看他們玩……」解雨臣靠在沙發上,顯然酒勁還沒過,剛做完激烈運動就靠著想睡。
黑瞎子起身,一手攬住解雨臣,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摸著他染成棕色的髮絲,寵溺的說:「花兒爺你老就睡吧!反正你下面的兄弟也舒爽了。」
解雨臣妖媚的笑了笑,輕啄了黑眼鏡的臉頰,靠著黑眼鏡的胸膛挑了一個位置闔上眼。
張起靈讓吳邪跪趴在沙發上,自己跪在吳邪的雙臀之間,握住了自己的凶器對準了他的穴口,重重頂了進去。
「啊……小哥……」吳邪被綁在身後的手被張起靈握住,張起靈一手握住了吳邪的手,一手伸到吳邪的跨下套住了他的肉莖。
張起靈抵住了馬眼,拉住吳邪的手,開始在窒道內抽插。
「啊、啊啊……」再度被開拓的窒道帶來更加酥麻的快感,吳邪迷離了,雙眼望著前方卻找不到焦距,呻吟聲帶了點哭音,被抵住無法宣洩的慾望將他折騰到巔峰,馬眼流出汩汩濁白,卻無法獲得解放。
「小哥……讓我、讓我射……」吳邪夾著哭音哀求著,張起靈彎下身舔著吳邪的背窩,如同黑豹的氣息沾染上了吳邪的身子。
張起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重重的頂著突起,鬆開了壓著馬眼的手,吳邪立刻射出了淺黃的液體。
張起靈頓了頓,吳邪修得無地自容,張起靈拉著他的手,如同駕馬般拉著吳邪的手,重重的頂著,張起靈一手撸著吳邪的肉莖,一邊在後庭抽插,吳邪剛射尿的肉莖還未癱軟,過沒多久又被張起靈插得快射了。
「小哥……吻、吻我……」吳邪慌亂的渴求著,張起靈扳過了他的臉,湊著他的唇一陣狂吻,張起靈重重頂了幾下,原本的韻律亂了分寸,張起靈凶器前端一陣痠麻,射在了吳邪穴內,吳邪第二次被插射,濁白的液體變得較稀,撒在了沙發上,還有一些沾染在自己的腹部。
張起靈靠著吳邪輕喘著,回過頭看黑眼鏡跟解雨臣,他們兩個早已經靠在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張起靈緩緩的退出了自己的凶器,濁白的液體順著股間沿著大腿落下,吳邪微微的弓起身,看著這副模樣張起靈的下身又不由得一熱。
「張起靈你射在裡面了……你沒用套……」吳邪聲音帶著哭音,委屈的說著。
張起靈看著他頓時慌了手腳,看著吳邪冷淡地站了起來,走進浴室,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張起靈不知為甚麼有股不真實的感覺。
過沒多久浴室門被打開,吳邪抱著一個嬰兒出來,遞給了張起靈,張起靈默默地抱著嬰兒,吳邪白了他一眼,默默地跟他說:「這是你兒子。」
張起靈這下懵了,大腦呈現待機狀態,看著自己的兒子還真跟自己有幾分相像。
「小哥……起床了……起床了……」抱在手中的嬰兒突然開口對著他說,張起靈嚇得將嬰兒丟給吳邪,只見身後彷彿有一股力氣將他往後吸,四周的景物都隨之消逝,連吳邪跟嬰兒都被吸了進去。
張起靈閉上了雙眼,再次張開雙眼就看見吳邪張著一雙大眼望著他,臉湊得他很近,張起靈雙手抱住了吳邪的腦門,湊著吳邪的唇吻上去。
「唔嗯……唔……」吳邪被吻得突然,推著他的胸膛將他推開。
「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瘋?」
「吳邪,昨天我們沒做吧?」張起靈坐起身,發現自己在解雨臣家的沙發上睡著了,吳邪聽到他的問題,臉瞬間紅了。
「做、做什麼……昨、昨天喝完就睡著了啊……」吳邪拿著準備好的濕毛巾,湊上前幫張起靈擦著臉。
「你是沒睡飽嗎?還有你的臉好紅喔!生病了嗎?」吳邪邊擦邊喃喃自語地說著,張起靈突然拉住了吳邪的手,將他拉進懷裡。
「吳邪,我們來造小孩吧!」
「張起靈這是別人家!唔……嗯……」
-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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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打完點文題了!灑花!
寫完以後我發現我真的是一個坑作者不解釋!對不起我是瓶邪黑花黨~
希望親喜歡這篇,我自己也覺得好雷哈哈!
邊寫邊臉紅啊...